苏音思忖着从何说起,如果谢宁说自己离开纽约的时间段是真实的话,那从CG上—海分公司发现事端开始,他应该对一切都不知情。
谢宁也不急,坐在苏音对面静静看着她,仿佛她的脸是世上最美的雕塑一般,怎么看都看不厌。
被这样充满爱意的目光注视着,苏音有点不自在。
她索性直接问道:“你跟谢卓琳亲近吗?”
谢宁没料到苏音会问这个,愣了愣摇头,“并不亲近,她不是我母亲生的孩子,是我母亲的保姆跟我父亲苟且生下的。”
“啊?”苏音惊讶极了。
谢宁微笑,“像我们这样的家族,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你怎么会这么惊讶,就算是顾惊洲的父亲,年轻时不是也有许多风流史?顾惊洲他……”
见苏音的脸色沉了沉,谢宁不再说下去,“怎么突然想到问谢卓琳?”
苏音没回答,接着问:“那你了解谢卓琳吗?”
谢宁微微垂头,想了想道:“怎么说呢,其实我内心深处对这个妹妹是有愧疚的,我也是后来听家里的下人偷偷说起过她的身世。
当年保姆怀孕后被我母亲知道,我母亲便把保姆软禁了,逼着她把孩子打掉,可是保姆不从,一直拼死抗争,谢卓琳的生命力也很顽强,我母亲怎么折磨保姆,她居然都在茁壮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