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沉声道:“我没你那么龌龊。”
荣一京心平气和,“是,我知道你是‘潘驴邓小闲’,喜欢她愿意给她花钱,但前提是闵姜西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她只会觉得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他着重咬了咬‘非奸即盗’四个字。
秦佔别开视线,不冷不热的说:“送钱的又不光我一个。”
“呦,还有谁?”
秦佔有种吃了脏东西的感觉,不愿意提对方的名字。
荣一京也不急着知道对方是谁,出声问:“那人送了多少钱?”
秦佔拉着脸说:“一盆破花,别说几百万,几十块我都不要。”
偏偏闵姜西还当个宝,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荣一京说:“别人送花你送卡,人家是手有余香,你是浑身铜臭,这就是区别。”
秦佔不服,“花不是用钱买的吗?我又没拿五百万给她,就怕她不乐意,特地包了个红包,能想的我都想了,她还要怎么样?”
荣一京笑道:“女人是爱钱,但也喜欢男人为她们花心思,甚至有些女人连钱都可以忽略,只要男人把时间花在她们身上。同样都是钱买来的东西,人家好歹是盆花,看着赏心悦目,你的卡呢,上面绣花了吗?”
秦佔一脸嫌弃,“得了吧,长得跟豆芽菜一样,哪赏心悦目?”
荣一京说:“架不住闵姜西喜欢啊。”
说了半天,只有这一句最戳秦佔的心口窝,他瞬间沉默,努力做出不动声色的样子,实则内心翻江倒海,醋水横流。
荣一京道:“我早说了,做生意你是哥哥,谈情说爱,你要叫我一声祖师爷。”
秦佔冷眼看过来,荣一京马满脸陪笑,“不就是有情敌嘛,不用怕,我帮你摆平。”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怕了?”
秦佔是真的动了怒,目光冰冷而锋利。
荣一京赶忙说:“对,不是怕,无论是谁,灭了就好。听小二说闵姜西后天就走了,我替你约她出来,一起吃个饭。”
秦佔沉声道:“不约。”
荣一京说:“你不用开口,我来说。”
秦佔道:“你也不许约她。”
“干嘛啊,自己一个人生闷气有什么意思?遇事总要解决,更何况是女人的问题,女人冷不得的,除非你不想要了。”
秦佔胸口发闷,黑着脸说:“她不收我的卡,养着别人的花,我还热脸去贴她冷屁股,疯了吧?”
荣一京微愣,“花到底谁送的?”
秦佔还是不肯开口,他现在是盯上了楚晋行,几乎长在了眼睛里。
两人正说话,秦佔手机响了,秦嘉定打来的。
秦佔接通,秦嘉定说:“二叔,不良老师托我带了个东西给你,一个信封,我放在茶几上了。”
明明早知道的结果,秦佔还是不免被刺激到,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本以为秦嘉定没事要挂了,他却出声道:“我以后不在你们中间传话了,你也别去说她,她根本不知道那盆花有多贵,今天也把花还回去了。”
话音落下,秦佔心底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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