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道:“水土不服不是小事,你来三天病了两天,要是不着急的话,今天都该再打一针。”
秦佔说:“没那么严重。”
他确实好多了,头不疼胸不闷,顶多就是觉得这边的天气太冷。
闵姜西说:“回去后你按时吃药,如果还是觉得不舒服,要去医院挂水,医生说可能是流感。”
秦佔脑中灵光乍现,如果他回去后还继续‘生病’,是不是就有了跟她联系的必要和话题?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秦佔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东西,他怎么变得跟荣一京一样龌龌龊龊的?一定是荣一京那天给他洗|脑惹的祸!
心底不屑,秦佔嘴上道:“认真开车,别操心那些没用的。”
闵姜西好心被当驴肝肺,一言不发,双眼瞪得像铜铃,认认真真的开车。
秦佔没等到回应,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的侧头看向她,“干嘛不讲话?”
闵姜西目不斜视的回答:“认真开车。”
秦佔眼底划过一抹戏谑,“够记仇的。”
闵姜西道:“天蝎座。”
秦佔眉毛微挑,“天蝎座有什么了不起,还有优越感?”
后座的秦嘉定回道:“天蝎座最爱记仇。”
他跟闵姜西是一个星座,之前好奇问了一嘴,两人就连血型都是一样的,这也就好解释,为何秦嘉定克走那么多任家教,偏偏就闵姜西披荆斩棘留了下来,很可能是以毒攻毒成功了。
秦佔道:“记性好可以,别光记仇就行。”
闵姜西明白,他这是提点她别当白眼儿狼,她出声道:“摩羯座果然很爱拐弯抹角。”
秦佔说:“这是善意的提醒。”
闵姜西说:“先礼后兵也是摩羯的一大特点。”
“爱下结论是天蝎的特性?”
“可能吧,我们比较相信第六感。”
两人坐在前排你来我往,秦嘉定默默地开大游戏音量,并不想偷听他们谈恋爱。
秦佔临出门之前吃了感冒药,上车后暖风一吹,饶是有闵姜西在侧,他还是抵不住困意来袭,终于在斗嘴成功之后,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睡觉。
车内静谧无声,闵姜西认真开车,都快到了下闸道的地方,她突然减缓车速,靠边停车。
秦嘉定抬起头,只见闵姜西正在解安全带,随后推开车门下车。
闵姜西走至前方几米处,那里蜷着一团白色带黑斑点的毛绒身影,个头还不小,拱在一起也有一臂长短,之前在车上没看清,还以为是中大型犬,这会儿走近一看,不由得意外,竟然是一头小驴。
小驴蜷在地面,长长的睫毛还在忽闪,一条伸出去的前腿明显受伤,地面还有残留的血迹,风一吹,闵姜西抬手把头发掖回耳后,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身后传来关车门声,闵姜西扭头一看,是秦嘉定,她出声道:“你别下车,不安全。”
秦嘉定走过来,闵姜西封他为动物园园长,园长看到这副场面,自然不会无动于衷,然而面对一头驴,他显然跟闵姜西一样,有些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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