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影倒是想说,可梦飞尘不让他说呀,“殿下,您要不就别问了?”
萧予渊银眸如鹰隼般,泛着冷锐的光,“承影,需要本殿下提醒你,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承影浑身一哆嗦。
他又道:“记好了,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梦飞尘,那只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你的主子只有我。”
“是,属下记住了。”承影只觉汗湿后背,殿下说的没错,“梦飞尘”只是殿下修炼武功出的岔子,又如何和殿下本人相比呢?
“说说吧,他做了什么?”
承影将偷听到的话都说了一遍,越听萧予渊脸色越沉,“听着,从今以后不准他再接近凌雪颜。”
承影为难道:“殿下,属下也拦不住他呀。”
萧予渊眼刀飞过,承影心一横,单膝跪地,诚心道:“殿下,您当初练这门武功,尊师就曾说过,这门功法之邪性,十分容易走火入魔,如今您又受伤,更难压抑心法,长此下去,对您有害无益,不如别再练了……”
“承影。”萧予渊道,“你今日话格外多了。”
承影道:“属下僭越了。”
萧予渊道,“若不是这门功法,我已死在才公公掌下。”
承影更加愧疚,“是属下无能,没能保护殿下。”
萧予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从未怪过你,这些年,你已为本殿下做得够多了。”
承影感动内疚交加,“属下必不负殿下所托,愿为殿下肝脑涂地……属下也会尽力阻止梦飞尘接近凌姑娘的。”
“不错。”萧予渊道,“此事便交给你了。”
他一走,留下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承影,殿下竟然如此信任他,为了殿下,他也要全力阻止梦飞尘和凌姑娘来往了!
睡梦中的凌雪颜,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丝寒意。
十数日后,凌雪颜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
“小姐,原来京城的城墙这么高。”小琴张望着城门,“连石头的颜色也不一样呢。”
自从萧予渊伤势好转了些,他便离开马车,骑马去了,小琴终于能和小姐待在同一辆马车里,这几日照顾她格外殷勤备至。
正看着京城风物,忽听路人议论纷纷,“快看,是七皇子!”
“这个煞星怎么回来了?”
“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小心掉脑袋!”正劝别人小点声,萧予渊锐利的视线已经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