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经一身黑了,她不怕再黑一点。
宋正南:“.”
“说不定你跪得双腿残废了,我还能考虑考虑。”宋念欢扬手叫来乔麦,“麦子,帮我拿点瓜果点心和饮料,不要酒。”
喝醉了的话,不就没有机会看到宋正南给自己下跪吗?
“天呐宋念欢你还是不是人,他是你爸爸啊!你这样你会天打雷劈的!”
“就是,你知不知道网上现在骂你骂成什么样子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天呐要气死了。”
“干你们屁事!”宋念欢抬头冲那群叽叽喳喳的吃瓜群众骂道,“要你们跪了?他是你们爹啊一个个这么心疼?咸吃萝卜淡操心,别人家的事这么积极怎么不先管好管好自己家的破事,那个小哥,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昨天和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来过这里一次,两人还么么哒了,你要不信我这里有监控我去给你调,还有那个小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身边那个男伴有老婆的。”
顿时,场面画风大变,终于没有人再瞎掺和了。
乔麦给宋念欢拿来饮料和点心,偷笑着冲宋念欢竖起了大拇指。
宋念欢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
宋正南忍无可忍道:“宋念欢你不要太过分了!”
宋念欢顿了顿,将手里的瓜子拍在桌子上,指了指自己的左脚:“这样吧,如果我这只脚自己恢复了,我就同意你说的,怎么样?”
多亏了他,多亏了他们一家三口算计自己,她才会被宴家的人打断腿!
宋正南知道这是没得谈了,气的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不跪了?说不定你再跪一跪,我的腿一感动,就自己好了呢?”
宋正南愤怒的指着宋念欢的鼻子:“你!你给我等着,不要让我找到你的母亲,不然今天的屈辱我一定要用你母亲的生命来偿还!”
“我等着你!”
宋家和席家加起来,都不会找到母亲在何处。
连她都不知道。
为了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思念去见母亲而暴露,她在去医院的路上事闭着眼睛的,具体位置,她一概不知,连医院名字都不知道。
她连席家的人都不怕,她会怕他?
宋正南拂袖离去。
“刚才的视频可是被发上网了,你不怕啊?”乔麦问。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怕什么。”无非就是骂她而已。
她已经习惯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被骂,没什么区别。
这两年,她被骂的已经够多了。
宋正南以为卖卖惨就能比她松口,想的挺美。
7号包厢内,几人正在打麻将。
唐逸朝的注意力一直在宴忱的手腕上的手表上,完全没有在麻将上。
“胡。”
“喂唐逸朝你搞什么?你这是送他赢呢。”白桉看了眼牌,无语至极。
唐逸朝这才反应过来:“那什么没事没事,再来。”
“我说你一整天心不在焉的,看什么呢?”
唐逸朝示意了宴忱的手表一眼:“做工这么次的手表戴在我们宴爷手上,不得多看看啊。”
白桉这才发现。
宴忱以前戴的手表价格都十分昂贵,而今天戴的这个,价格估计五位数都没有。
宴忱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一眼,明知故问道:“很奇怪?”
白桉和唐逸朝不约而同的点头。
这不是奇怪,这是太奇怪了。
而且,宴忱看着这手表,似乎还笑了。
唐逸朝凑上前,八卦的问:“那个阿忱,你是不是碰到新欢了?”
宴忱的脸顿时恢复到了以往的严肃:“你什么时候改行做八卦记者了?”
“没没没,随口问问而已。”
宴忱看了看时间:“我走了,钱打我卡上。”
“这就走了?别呀你们这走了我们得多无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