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袋鼠大佬是他们组织的五星级大佬实验室天才。你老谢以后想长生不老可得巴结好袋鼠大佬。”
谢辅政闻言忍不住多看了袋鼠大佬两眼随即又忌惮地瞥了那年轻总裁一眼。
怎么觉得先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年轻总裁这会儿情绪有点低落也没了此前的跋扈?
他那几个霸道的随从眼下好像也变了个人似的。
这些谜题缠在谢辅政心头让他的笑容多多少少有些虚坐在椅子上颇有些如坐针毡。
“老谢啊你别紧张。人家总裁阁下觉得先前太过冒犯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所以这是要跟咱们赔不是。是吧?”
江跃说着瞥了那年轻总裁一眼淡淡问道。
那年轻总裁脸色有些阴沉勉强挤出一些笑容:“万副总管事到如今我是真被你搞糊涂了。你到底在玩哪一出?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说法?”
江跃脸色一板叹道:“看来总裁阁下还是有点多疑我再说了为了加强我们的合作基础我们之间必须磨合啊!怎么?你还是放不下高高在上的心态不想跟我们磨合?”
那年轻总裁自然不会信这种鬼话可他却无计可施。
当下只能闷声不语。
“小姚给客人倒酒啊愣着做什么?”
酒水倒满香气四溢。
酒是好酒可年轻总裁此刻哪有喝酒的兴致?
“来老谢你受惊了咱俩碰一个。”江跃主动举杯。
谢辅政慌忙道:“不敢不敢我敬总管您。”
两人滋溜滋溜喝了个杯底朝天。
江跃仿佛故意刺激那年轻总裁似的招呼谢辅政:“吃菜吃菜。老谢你看做人嘛最终还是要讲道理的。先前这位总裁朋友不讲道理我好好说服了他一番你看他现在是不是更讲道理了?”
谢辅政苦笑唯唯诺诺。
他也犯迷糊先前一言不合就掏枪的对方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为什么忽然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好奇归好奇他很清楚这不是他应该问的。除非总管大人亲自告诉他怎么回事。
“哎你说我诚心诚意请二位大佬吃顿饭他们连杯子也不举筷子也不拿椅子跟长了刺似的这是怕我下毒害他们呢?”
“那不能在咱们官方大楼里下毒害人不至于。”谢辅政干笑一声心里直叫苦该不会真在酒菜里下了手脚吧?
这一伙人该不会合伙演我吧?
不过他瞥了一眼万副总管见他悠然自得大口大口夹菜往嘴里塞胃口好到不可思议这才稍微打消了一些疑虑。
人家副总管一把年纪胃口都这么好他这个年富力壮的辅政总不能落后吧?
只得跟着吃了起来。
江跃时不时还对菜肴品头论足起来。
“二位你们平时是不是特别奢豪看不上我们这些粗茶淡饭啊?人是铁饭是钢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你们不想饿着肚子坐到天亮吧?我可不敢保证一定会有宵夜供应啊。”
啥?
还要坐到天亮?总管大人这是唱哪一出?
谢辅政筷子凝在半空不解地望着江跃。
“姓万的你别卖关子到底想干什么给个敞亮话吧!这种不明不白的饭我吃不下!”
那年轻总裁到底还是有点沉不住气了一推椅子霍然站了起来。
反而是那袋鼠大佬忽然一摘口罩和手套淡淡道:“就算饭菜下了毒我也先吃了再说。”
此人摘下口罩后露出一张略显得苍白的脸要说五官也谈不上特别美年纪也谈不上年轻但整体观感倒是不差。
她也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怎么的竟也自斟自饮旁若无人地享用起来。
这么一来那年轻总裁就更加尴尬了。
连手下人看起来都跟他不是一条心这多少有些打脸。
“你看你看到底是年轻要沉得住气啊。当时你们用枪顶着我的脑袋我也没发你这么大的火呀。你要什么敞亮话?说说看。”
“我就一句话你请霄山先生出来说话我跟你说不清楚。”
“霄山先生?我上哪去请他?”江跃愕然。
“事到如今你还想装蒜?这一切不是你跟霄山先生勾结的局我绝不信。凭你姓万的一个人能搞出这么大阵仗?”
“唉你这个人啊真是多疑真话告诉你你偏不信。你还不如袋鼠大佬对霄山先生那么了解。袋鼠大佬不是告诉你了么?霄山先生不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这里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谢辅政也愕然不解问道:“霄山先生不是说他出事了吗?咱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那年轻总裁气哼哼道:“出什么事?我看就是一出苦肉计。”
这回连谢辅政都有些惊疑地望向江跃该不会这一切真是万副总管做的局吧?真是苦肉计?
不愧是万副总管以为他在第二层第三层没想到他老人家一个人跑到了最高层。
这一手谁想得到?
这么说万副总管早就有了明确的计划如何收编这个组织如何对付这个年轻总裁?
一时间谢辅政莫名振奋起来望着江跃的目光也明显多出了几分佩服和崇拜。
这出苦肉计简直太逼真了连自己人都被完全蒙在鼓里啊。
江跃察言观色就知道谢辅政眼下正在激烈地脑补一些剧情他也没有反驳而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让人更是觉得莫测高深。
一时间饭桌上的形势变得越发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