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司徒云舒把自己关在我卧室里,顺手把门给落锁了。
靠在门背上,她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边是海雀的话,一边是慕靖南的话。
两人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的响起,交织着,乱成了一团。
海雀竟然说,慕靖南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若他真是好男人,当初她又何故要离婚
这样的好男人,谁喜欢谁拿去
反正她无福消受
慕靖南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成熟男人,可事实呢
他也就幼稚的会玩威胁那套把戏
用自己的身体威胁别人,是最愚蠢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佣人焦急的敲门声。
“少夫人,您在吗”
“少夫人,开开门求您下去看看二少,他”
“二少他伤口裂开了,不肯让医生包扎,谁劝都不行。还是您下去劝一劝二少吧”
门外,佣人焦急的声音还在继续。
可司徒云舒置若罔闻,她咬着唇瓣,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不能去
司徒云舒,这只是他威胁你的小把戏而已。
这次去了,那么他还会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无限循环,这将会成为一个恶性循环。
她不能纵容他这种坏习惯和坏毛病
不知道过了多久,佣人说累了,便下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佣人再度上来,敲门声更急促了,“少夫人,求求您,快下去看看二少吧他流了很多血”
流了很多血
这个幼稚的男人
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司徒云舒再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