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们俩扔在了木叶后山。
言简意赅:“大哥,你把手放在花背上。带着她的查克拉放个木遁。”
顿了一下,以一种极其不放心的语气强调,“最小的木遁。”
我有查克拉吗?
今天我知道了,有的。
柱间先生带着我,颤颤巍巍地,放出来一个小树苗。
我恍然大悟!
不需要理解原理,也不需要费力提取,按照这个样子,放就完事儿了。
仅限于柱间先生带着我演示过的,仅限于木遁。
轻松解决问题的扉间先生在一旁单手叉腰,冲着露出崇拜目光的我们一挑眉,表示:这不是很简单吗?
扉间先生,永远的神!
我再一次和柱间先生偷偷对了一个眼神:绝对要瞒住斑先生是我的陪练这件事!能瞒多久瞒多久!
斑先生最近还是没有来。
再累也要摸鱼的柱间先生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木遁都带着我放了一遍了。
等量缩小版。
然后开始没有逼数的试图教我三身术。
一小时过去了。
崩溃的柱间先生拉来了扉间先生。
两小时过去了。
黑着脸的扉间先生放弃了我。
行吧。
第三个小时柱间先生开始全心全意地揍我。
“哈哈哈哈,斑如果答应了你做他的陪练那就不会食言。在那之前先让你更耐揍一些吧!”
“?”
你是人吗?
柱间先生此人,一旦认真起来揍人,下手也是狠的。
我开始每天重复在他手下摸爬滚打抱头鼠窜。
在终于能勉强闪避柱间先生的纯体术攻击后,我开始研究呼吸。
应该是呼吸吧。
我努力回忆曾经真心实意追鬼O之刃时候的记忆。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漂亮的浮世绘。
我痛苦的住了脑。
看少年漫爽就完事儿,谁会费心留意里面的设定啊。
今天流的眼泪都是我当初脑子进的水。
我难过地自己随便领悟,自己随便呼吸。
算了,能抗揍就行了。
某天,再又一次挨揍后,我躺在地上死狗喘气恢复体力。
不知道我是特例还是所有千手都这样,我的体质,或者说抗揍能力得到了飞速的提升。
如今可以说是铜皮铁骨也不为过。
而我的肺在我的随便呼吸下,也快成一个铁肺了。
以上评价柱间先生和斑先生不纳入标准。
至少,现在的我接受柱间先生的锻打,全身酸痛,体力耗尽,躺地上喘个一个小时的气,就能活蹦乱跳的回家了。
或者继续挨揍。
身上一尘不染,头发都没乱一下的柱间先生蹲在我面前,好奇的戳了戳我的脸。
“花花呀,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哦?”
憋了这么多天,终于来了吗?
我顿时警觉:“你问,我不保证能回答。”
“我和斑,谁活的更久啊?”
我倒吸一口冷气。
不愧是你,千手柱间,一问就问了个大的。
果然能坐上首领的都不简单,这个问题我哪怕不回答,态度都足够让他猜出大概了。
我很是纠结的说:“柱间先生,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主要是,斑先生……”
我露出了一个超级一言难尽的表情。
“斑先生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想死就死想活就活的,真的,不是很好比较……”
然后我看着柱间先生也露出了超级一言难尽的表情,用一种敬佩的语气:“不愧是斑啊!”
……你在骄傲个什么啊。
不是很理解你们的木叶兄弟情。
“花花酱~”
“……柱间先生,求你了,好好说话吧。”
“马达拉是不是答应了你会回来木叶呀?”怕年少无知的我不理解,他迅速补充,“对于宇智波的人,只要不是拒绝,就可以视为答应!”
你在哪壶不开提哪壶?
感谢这些天的默契,我迅速理解了接下来他想说的话,果断双手打叉:“达咩!”
完全无视他立刻消沉的样子,哼,就你会产蘑菇吗?
“自己弄丢的偷摸大鸡请自己去哄好吗,花花酱要挨最毒的打已经超级辛苦了。”
所以为什么我也自称花花酱了?
千手柱间,此人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