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吗?
江砚在心中又重复默念一遍这个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他同姓的缘故,莫名觉得有些亲切。
而此刻陈松的脸有片刻的紧张,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江夏这个名字,让他想到夏默,女子嫁人都冠夫姓,合起来正好是江夏。
“那人真的是男子?”陈松脱口问道。
江砚回头看他一眼,难得这位还关心这样的事?
“是你的朋友?”江砚反问。
陈松这才发现自己表现的太明显,急忙低下头,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江夏这个名字听着像是女子的名字,属下这才多嘴的问一句。”
“是吗?”江砚知道他并没有说真话,但也没多逼问,扭头又看向那名醉醺醺的男子,“我看吴先生也是一位胸有大志之人,不知可否借步详谈?”
如此大的雨天,又是如此危险的地方,眼前的男子却提着酒上大堤上,证明他也是一位心忧百姓的人,此人可以结交一番。
“好。”男子也是一位爽快人。
一行人就这么来到男子的家中,男子说他叫吴越,是一位商人,只可惜近些年在万县生意越来越难做,他迫不得已才去外地经商,不过一家老小还是在万县。
烛火一夜未灭,雨势竟然停了,等到第二日,东方罕见的露出一丝的阳光……
大街上能听见敲盆打锣的声音,好像是在欢呼终于天晴的缘故。
江砚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远处,嘴里不易差距的露出一丝的微笑,新的一天又开始。
“殿下。”陈松在一旁恭敬的唤了一声。
他只是有些诧异,江砚此举是不是欠考虑,只不过是谈了一宿而已,江砚竟然把万县县令这个位置随便交给一个男人。
“你是觉得我冒失吗?”江砚似乎明白他心中的想法,询问道。
“属下只是觉得此事还须慎重。”陈松郑重道。
县令一职责任重大,事关一县的百姓,随意交给其他人,恐不妥。
“哼,还会比那位赵县令差吗?”江砚冷哼一声。
他倒是想看看当初那位赵县令是怎么做上官的?
能把整个万县弄的民不聊生。
反倒是吴越,他昨天畅聊一夜,从对方的谈吐中,他能看出对方是一个有抱负,而且想为百姓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