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怎么会在普通大病房里?
一直以来,自己住的都是VIP病房。
更奇怪的是,秦渃文不见了,柯柯不见,老夫人不见,秦宅也不见了,凡是认识的人,甚至熟悉的马路,也不见了?
苏晓北慌了,不知道这是哪儿?自己又身处何方?
“苏晓北!”有人在喊她。
苏晓北回头一看,两个熟悉的老朋友在病房里看她。
“阿玲,唐沛?”苏晓北惊讶,之前一直联系不上阿玲。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阿玲。
还和唐沛在一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两人是有预谋的走一起,而且目标是她?
“别来无恙啊?”阿玲笑着靠近,脸上虽在笑,眼神却透着寒意。
这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说的话吗?而且这是什么眼神,像是苏晓北欠她很多。
“怎么许久不见,不认识我们了?”唐沛轻浮的笑着,两人都走进苏晓北。
苏晓北傻傻盯着这两个曾经多么熟悉的朋友,昔日里有多熟悉,现在就有多陌生。
阿玲拿出手机,往苏晓北面前一放,恶狠狠地道:“睁大眼睛看看,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苏晓北一看日期,自己都昏迷一个星期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秦渃文没有在病房里出现?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找秦渃文?”苏晓北往病房逃蹿着。
唐沛和阿玲迅速追过来,刚醒来的苏晓北身体还虚弱的很,根本跑不动。
很快就被唐沛追上,唐沛和阿玲快速把苏晓北架到一个空病房里。
阿玲反手把病房门关得紧紧的,不让苏晓北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你们想干嘛什么?阿玲,你忘不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苏晓北试图换醒阿玲的良知。
阿玲轻蔑的笑着,重复着苏晓北的话:“最好的朋友?”
一把用力的捏住苏晓北的手腕,眼睛冒着寒光,“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吗?”
苏晓北颤抖地摇摇头,这也是这么久以来,她心里解不开的迷?
“因为你总裁大人,是他把我逼走的。”阿玲眼神更凶,回忆起这段往事,似乎对她很痛苦。
“当初,我低声下气地求他,让他给我一条活路,他就不肯。俗话不看憎面看佛面,看在我和你关系这么好的份上,也不至于把我往死里逼?”
阿玲越说越痛苦,似乎必须要惩罚苏晓北才能达到解恨的目的。
苏晓北根本不相信阿玲所说,秦渃文这人是冷漠,但内心很善良,不会随便欺负女人。
更何况阿玲是她最好的朋友,秦渃文是不会这样对阿玲的。除非阿玲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才会对她痛下杀手。
苏晓北惊恐地望着两人,已经明白了一大半,一定是他们俩在狼狈为奸,做出不能饶恕的事情?
“阿文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
苏晓北一直在说服阿玲,尽管这个时候,她知道任何说服都是没有用的。但她还是要试一下,毕竟两人曾经是最好的闺蜜。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在苏晓北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措手不及的巴掌把苏晓北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五指红印,不可思议地看着阿玲。
“阿玲,你,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阿玲冷笑道:“打你算轻的,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世界最好闺蜜的模样。从汪平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友谊就完蛋了!”
苏晓北现在才明白,就算没有秦渃文逼她离开,阿玲也会背叛她们的友谊。
因为从汪平拒绝她的那一刻起,阿玲就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她身上。
“我从来没有和汪平走近过。”苏晓北觉得委屈。
可阿玲对这解释并不买账,“你让他爱上你,就是你的错!”
这是什么谬论,可是阿玲已经不是当初的阿玲,就像是被魔鬼附了体,听不见苏晓北的任何解释。
一直等待的唐沛,发怒了:“废话说完了没,女人就墨迹,说完了赶快办正事?”
苏晓北恨自己,当初怎么就看走眼,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还有他刚才说的办正事是做什么,他们想要对她做什么?
“你们想干嘛什么?”
苏晓北再次惊恐,心里狂喊着秦渃文,阿文你在哪儿,你不是说过不离开我,会永远保护我吗?
“不要紧张,做为昔日的好姐妹,有份大礼要送给你!”
阿玲调开手机里的视频画面,视频里哀乐一片。有人去世了,是在办丧礼。
等等,为什么跪在最前面,哭得最伤心的人是秦渃文?
镜头向前移,拉到灵堂前,妈呀,这人怎么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