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仓一与皮影戏被拖住的时候,千江月等人已经来到博学之门附近。
博学之门,一扇立在阶梯上方的门。
看见这一层一层斜向上的阶梯,千江月与鹰眼回想起了曾经躲在洞穴中做的那一个诡异的梦。
梦中的终点,正是这样一扇门。
鹰眼将注意力都放在门上,他无法确定,犹豫两秒之后,白头鹰在天空出现。
白头鹰沿着阶梯向上飞。
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远。
“怎么样?”千江月问鹰眼。
鹰眼仍然将注意力放在白头鹰上,他在专心操控。
站在下面的时候,鹰眼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等白头鹰来到阶梯之上,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模样。
“里面与外面看见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好像站在阶梯上的时候可以看见别的地方的事,别的时间的事情。”
“这一点非常奇怪,我也不清楚究竟是幻觉,还是历史或者未来。”
鹰眼说到这里的时候,双手猛地抱着头。
整个人直接跪在地上。
他的表情非常痛苦,面容已经因为痛苦完全扭曲。
“喂!你还好吧!”九相关心地问。
鹰眼没有回答,他已经侧躺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意识。
“糟了,他出事了!”箴言说。
这时候,千江月看了一眼九相,又看了一眼鹰眼。
鹰眼有这样的变化但是九相没有,看来不是被同化的问题,看来是探索博学之门的问题。
确认心中的想法之后,千江月伸手将鹰眼抱起,然后向旁边跑去。
他打算将鹰眼带离这一范围。
如他所料,在离开博学之门附近的范围之后,鹰眼长吸了一口气,踏入鬼门关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别,别上去,至少暂时不要这样做。”鹰眼给出警示。
听到这句话的三人都选择沉默,他们非常好奇,但是鹰眼刚才的痛苦表情深深地印刻在他们的脑海中。
“我们必须去看。”九相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他心中已经拿定主意,探索博学之门这件事,绝对不会更改。
“找死。”鹰眼的声音逐渐趋于平静,但观察力细致的人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恐惧,“当然,如果你一定想去,那就去。”
“里面,究竟是什么?”箴言对鹰眼看见的景象非常好奇。
鹰眼闭上眼。
刚才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那是无数光混合在一起的极美景象,像平时看的星空图片。
唯一的不同在于,属于人的意识,正在逐渐淡去。
“那个阶梯,是生命进化的阶梯,那道门,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大门。”鹰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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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进化的阶梯?”三人同时重复这句话。
他们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具体意思,只能依靠自己的感官去感受。
“刚才,我的鹰灵,就……在进化的过程中脱离了掌控。”鹰眼脸上露出悲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