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少有外乡人,他们的打扮和当地的人也不太相同,所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连隔壁桌吃饭的都过来问他们是何处来的呢。
这地方离着他们的目的地最多也就半日的功夫了,天阔也没瞒着这些人,直说自己是去鲁县上任的。
一听这话,整个饭馆里都高兴起来了,还有人欢呼,倒把他们一行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见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掌柜的笑呵呵的说,“想必您就是那位来鲁县上任的状元郎吧?”
天阔点了点头,那掌柜的十分恭敬的朝他作揖,笑着说道,“哎呦,小的给顾大人见礼了。”
天阔正要说不必客气,结果全饭馆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朝着他作揖,还有的人跪下去了呢。
天阔也立马从座位上起来了,思其等人也是一样,皆是被眼前这状况给吓着了。
天阔赶紧说道,“大家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我这还没上任呢,你们不必客气。”
掌柜的说道,“顾大人是好人啊,愿意来我们这地方,咱们这里穷苦,来了好几任县令,都辞官回去了,还望顾大人多留一留啊。”
这地方还不到鲁县呢,不过也已经在边境上了,所以这里的人许多都是鲁县的,这掌柜的也是鲁县人士,在这里经营一个饭馆儿,挣些养家糊口的钱。
天阔来之前就知道这地方很穷,可是见大家如此,他还是有些惊讶,听他们的意思,先前来这里的官,宁愿辞官不做官了,也不要留在这里,到底得穷成什么样子啊?
他再看看这些人穿的衣裳,也的确是破破烂烂的,不成个样子,顿时心里就有些难受,想必这地方的老百姓过的日子不怎么样。
天阔立马说道,“大家放心,我既然决定来这里,就会尽我所能,将这个地方治理好,一定会尽全力让大家过上好日子,只要我能做,就绝不推辞,定要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不可。”
一听这话,所有人更是高兴了,一个劲儿的欢呼,天阔他们赶紧吃完了饭,还得赶路去鲁县县衙呢,要是在这里耽误久了,晚上又得住在别的地方,都只有这半日功夫了,实在是没那个必要。
大家也知道路程还有那么远,也不敢留他们,要不然还真想让这新上任的鲁县县令在这里好好待一会儿呢。
他们走了之后,这饭馆里都还闹哄哄的,大家激动得不得了,“这回好了,又有县令了,咱们这地方就缺个像样的官儿,只要有人能把这地方给管好了,咱们的日子想必也差不了,希望这顾大人能有些本事。”
又有人说,“那能没本事吗?这可是状元郎呢,先前来的那些个当官儿的,哪个是状元郎了?”
说起这个,又有人有疑问了,“好好的状元郎,去哪儿做官不行,为何非要到咱们这穷苦的地方来,难不成是得罪了京城的贵人?所以才被人动手脚,安排到这个地方来的?若是这样,想必这顾大人行事也艰难,什么事都做不成,又怎么把这地方给治理好呢?”
说起这个,大家又叹了口气,随即又高兴起来,管他的呢,反正有人来了就行,总比一个县都没人管着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