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就像是雌性在嘱咐自己的雄性一样。
夏易暖身体还有些烫,习烙摸上夏易暖的脸,还是暖烘烘的。
夏易暖靠在习烙的手心上蹭了蹭。
稍微清醒了些,再抬头看习烙,又突然想起这已经不是之前的‘习烙’了。
夏易暖垂下眼。
习烙看着夏易暖突然变了脸色,手从夏易暖的脸上一下离开,“出去。”
“我……”夏易暖不知道习烙为什么突然一下变得这么凶,自己刚刚做错什么了吗?
“出去。”
夏易暖也知道现在不能和眼前的习烙争论,现在自己还怀着孕,不知道哪一天就要生产了。
习烙不认识自己,他好像现在还很讨厌自己……
“是。”夏易暖把身上盖着的兽皮放在习烙的床上,第一次想要从地上站起来,手撑在地上却有些发麻,第二次想要借助有些水肿的腿的力气。
努力了几次,夏易暖先是抬头看了习烙一眼,想要让习烙帮帮自己,但习烙的眼神不耐烦和厌恶起来。
夏易暖被习烙冷漠的眼神给刺痛了。
夏易暖的眼前一阵水雾。
习烙看着眼前偷偷抹泪的夏易暖,心就像是被谁拿在了手心中,使劲握紧。
习烙气愤的并不是夏易暖一直没有站起,而是她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雄性。
如果自己是她的雄性,她才会如此乖顺,当她清醒发现自己不是,就马上变了模样。
只是因为自己太像她以前的雄性,她才会突然贴上来,在发现自己不是后又想要马上逃离。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在面前的兽皮上,夏易暖抹了抹眼泪,又用手擦掉兽皮上的水渍,终于是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却不敢抬头,“我……我站不起来,我脚肿了。”
“……”
“我不是故意的。”夏易暖心里又难受又委屈,马上临近生产,原本以为不管如何,习烙都不会不认识自己,但现在自己最需要他在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却不认识自己了。
“……那怎么办?”习烙蹲下,看着夏易暖一双细长白皙的小腿,腿上的伤口明显就是最近的,之前应该是光滑细腻没有一点伤痕的皮肤。
就算现在因为孕期有一些水肿,习烙觉得自己一只手过去也能握住那一节小巧的脚踝。
“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能好。”
“可以按一按吗?”
夏易暖迟疑着点了点头。
习烙先给夏易暖收了力气一按。
“啊!”夏易暖当即疼出声。
习烙看着夏易暖疼得都在抖,连忙松开了手,“很疼吗?”
“疼……”夏易暖软软地说,虽然语气像是责备,但是更像是撒娇一样。
习烙觉得自己已经收了很多力气了,没想到面前这小雌性还是说疼。
“你是什么兽型,我没见过这样都喊疼的雌性。”
习烙话是这么说,但又收了大半的力气,这次终于是对了。
夏易暖被按的舒服地眯着眼睛。
习烙看着夏易暖安分地像个小奶猫一样,还以为自己没发现她偷偷地把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你兽形是猫吗?”
夏易暖摇摇头,“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