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喝,我就请爹他老人家亲自来喂你喝。”
赵青鸾翻身瞪他:“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放这儿吧我等会儿喝。”
“我还有急事要去办。”
“那你去呗。”
“我要看你喝完才走。”
“我没病,我不喝。”赵青鸾没底气地嘟囔着。
傅安伸手探了探她额角温度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能没病?
“你乖乖喝了我不管你,你要不喝?这药一日几顿,我顿顿来盯。”
赵青鸾磨磨蹭蹭的接过药碗,一闻那个味就苦得要命,也不知道银铃这是熬了什么药。
“你盯吧,你盯死我,我也不喝。”
傅安见她嫌弃地将碗搁下,仿佛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二人僵持不下,他又不能耽搁太久。
心念一动端着碗喝了一大口,一只大手按着她颈项去堵上她的唇。
赵青鸾奋力挣扎着,见推不开他便抿紧唇不配合,他伸手捏着她鼻子,迫使她开口将药渡过去,事了还奖励得亲了亲她。
“真乖。”
这人奸计得逞又取碗喝了一口,赵青鸾翻身就往床里滚,一把就被捞回来摁在身下。
似乎知道她在抗拒,这回他没有硬灌只是用拇指不停摩挲着她的唇,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看,用那慵懒又撩人的眼神询问她意思。
胸膛相抵能感受到他精瘦硬朗的身板和那咚咚直跳的心脏。
被他这么一瞧半边身子骨都酥了,满脑子都是颠鸾倒凤的喷血画面,完了,完了,她这是余毒未清啊,放弃抵抗了呀。
他将那口药渡过来后,却没有离开,舌尖舔舐着唇舌上残余的药渍,手指轻揉着她的耳垂,鼻息缠腻难舍难分,眸光满是晕染开的情愫。
良久,他才松开她,鼻尖抵着鼻尖:“乖些喝药,趁春日风光好你想放纸鸢便去放,想荡秋千便去荡,禁足的事不会再有了,你可知这么病着,好春光一晃就没了。”
赵青鸾欲拒还迎地推他:“你这人真是……也不怕过了病气。”
他没应拿帕子擦了她唇边药渍收了围兜,将布老虎塞到她被窝里才起身。
“若我知道你不喝药,我便亲自来喂。”
赵青鸾气哼哼地将自个蒙到被里,傅安擦了擦嘴角整了整衣摆,看着胸口弄上斑斑点点的药渍,他往身上泼了杯茶,待茶渍掩下药污便径直往外去了。
他走后,屋内一片安静。
赵青鸾拉下被子露出一张羞红了的脸,撩起床帐往外瞄了一眼,见无人才摸了摸自己的唇上,又羞的蒙到被里。
“怕你啊。”
*
阜阳郡主最近不是没听到外头的传言,是她压根不信,一个才冒头的富户能富到哪去?也只有那些上不来台面的人家才捧赵家一句富可敌国。
见赵青鸾病得重又说礼已捎上,便不肯带她个病秧子去给寿星公添堵。
宁王嫡出二子一女庶出三子一女,而这嫡女便是阜阳郡主,出生那日红霞满天,还有仙人批卦说此女贵不可言能为家族带来繁荣,长大后模样招人嘴巴又甜,一直是宁王的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