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青鸾拍桌站起看着梧桐卫的领头人沈知秋。
“小的失职,将人跟丢了。”
这事得从半个月前说起,赵青鸾得知调教坊的位置,便让梧桐卫着人手盯着。
等待三个月后那批伶人一到,营救其中叫阮青云的人。
最近天气炎热,只是盯梢并不需要太多人手,梧桐卫便放了二人轮班守着。
谁能料到调教坊的人会连夜从暗道撤离,等他们发现不对追出去后。
又被一极其貌美的男子挡了去路,因轻敌被那人用一杆烟锅打成重伤,险些捞不回命来。
“你的小命看在你家美人的面上,我不要了。”
赵青鸾想破脑壳也想不出,她还认识这种能人异士?
在她的认知里梧桐卫和双刀卫就是她目前见过最厉害的人,几乎是以一挡百的存在。
“平白无故的他们为什么转移,难道是我们打草惊蛇被发现了?”再次同阮青云的消息擦肩而过,赵青鸾无比懊恼。
沈知秋道:“属下虽说技不如人,没打过那人……但这潜伏的本领还是数一数二的,断然不会被瞧出破绽。”他顿了一顿,显然挣扎了一番,“是姑爷……他将秦凤楼给端了。”
因秦凤楼一按牵涉到贩卖人口欺压百姓逼良为娼,楼里为了防止后续人员被连根拔起,便将调教楼的位置搬离了原处。
因着武艺高强的人随行,他们继续追踪的人手被打了回来,让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又断了。
不仅老天不让她寻到阮青宇,怎么连傅安也跟着她作对。
“他一个大理寺的官员,就算管也管的是各省上报的冤假错案官员贪污之类的偷税漏税,怎么就管着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花楼里去了?”
银铃默默地站出来,吱声道。
“这个我知道,好像是姑爷听说你去花楼里花重金买了个花魁和宠奴,便妒火中烧的寻上了人家的麻烦。”
“什、什么?”
这消息简直比之前的都让她错愕。
不可能吧,傅安根本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好吗?
她前世又不是没试过走这个路子,他半点醋都不带吃得好吗。
“我是听姑爷的随从东升说的,也亲自去打问了一回,听说姑爷得知消息后亲自去了一趟。还瞧了一回你买的头牌,当晚便喝了个大醉。”
赵青鸾颤着声问:“是五月二十八那晚?”
“对,就是他进了房间让我们噤声出去的那晚。”
所以……他那晚过来是有缘故的了,不是吧?傅安也会吃醋?
“隔天就听说鱼符被盗,那秦凤楼就给封了,至于往后的事我没在打听了。”
沈知秋道:“这个我清楚……秦凤楼查封半个月后又开业了,姑爷怕您往那边去,便安插了内应,以逼良为娼的罪名将人都给下了大狱,这秦凤楼没个一年半载估摸在难开业。”
赵青鸾眉眼看梧桐卫的首领,毕竟这事儿兜了个大圈子,源头竟是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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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一派请动顾长康同傅安说情,但他也没卖先生的面子还将楼里的主谋都定了死罪,这是想让秦凤楼这辈子都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