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男女只要是娘子生得都好。”
“我家里有点要紧事要办,暂时不能回府了,兴许还要你在母亲面前打打掩护。”
傅安听她说得谨慎:“有什么需要我做得尽管说。”
“会的。”
他越是这般诚意满满,她就抗拒抵触,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前后差距会这么大。
*
赵家的马车下午才抵达了阮府,阮青云半上晌就将食材准备好了一直没做饭就等着她呢。
“还以为你不来了?”
赵青鸾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头,这不是两人一赖床就又睡了一觉给睡过头了吗。
“昨个赏月一激动就多喝了几杯,然后醉得不省人事。下晌的时候才爬了起来,本来不准备过来的,但饿了一天了就想说过来蹭口饭吃。”
“傅大人怎么也不知道拦着点?”阮青云没好气地瞪了傅安一眼,看向她时立刻和颜悦色起来:“那我给你做个醒酒汤吧。”
傅安见此情形,立刻啧神,这还是之前一脸怀疑他娘子病的不清的那个阮青云吗?瞧这亲昵劲就就差声“姐姐”了吧。
不过想到她昨夜的样子,他又替她高兴起来,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得偿所愿了。
阮父阮母就是小老百姓,一辈子没见过什么官一听说傅安是四品高官,更是连话都不敢说,只是匆忙地打了声招呼。
赵青鸾看到阮父身后的阮氏,那眉眼长相和赵白鹿竟有几分神似。
“你是阮青云的母亲?”
阮氏看着她的眉心狠狠地吓了一跳,心虚地低下了头扯着阮父的衣袖更躲的瞧不见,还是阮世隐帮着打得圆场。
“孩子她娘胆小没见过世面,第一次见你们这种贵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无事,是我们叨扰了,我看伯母倒是有几分亲切呢?”
赵青鸾台阶都铺成这样了,也没见阮母搭话,她又不是没和穷苦百姓打过交道,多得是萎缩不敢同她说话的,但像没有这般作态的确实没有过。
显然换子疑云的关键都在这阮母身上,该怎么从她口里套话呢?
正当赵青鸾一筹莫展之际,阮青云领着她上了书楼说是书架里混进了赵家的一本账册,虽然这种事不大可能发生,但万一呢?
阮青云站在二楼外的阑干处远眺,她四下看了看好奇地问。
“账本呢?”
“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脚趾吗?”
赵青鸾痛快地褪了鞋袜,阮青云再次确认了一遍和梦里所见无二,他也褪了鞋袜露出了自己的脚趾,或许这份言外之意很明了了。
二人并排坐下,二双脚摆在一处,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断指。
“当时疼吗?”
“现在疼。”被你摸着的时候疼。
阮青云偏过脸喊了一声:“姐姐。”
“啊?”赵青鸾起初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喜道不能自已,“哇~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吗?我出门没看日历啊。”
她按着酸涩的眼角:“听不见。”
“姐姐!姐姐!姐姐!”
这一世遗憾太多,我们不必相认。
“哇,不行了,要哭了,要哭了。”她双手捂着脸,“我终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