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鸾推开他坐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专制?我现在就走,看你拦不拦得住。”
他修长的双腿像筷子夹包子一样将她一剪,控制在大床上。
“我可不拦你,我就看你怎么下了这张床。”
赵青鸾被他禁锢住挣扎不出来:“你可真无赖。”
“这就无赖了?你还没见过更无赖更蛮横不讲理的时候了呢。”
赵青鸾挠他的脚心痒的他躲闪个不停,可又不敢放她走,实在是被她挠得痒得不行,他扑了过来将她双手攥住搁在了头顶上,将她压制在身下。
“还敢不敢了?”
她撇了撇嘴用力挣了几下,实力悬殊只好乖乖认栽的讨饶。
“不敢了,你快放开我吧,手腕好疼啊。”
“真不敢假不敢?还敢不敢挠我的痒痒肉了?”
赵青鸾笑着摇头,可他一松手他便向他腰侧发起了攻击,弄得他笑个不停赶紧将她控制住了。
“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刚才还说不敢了。”
赵青鸾悻悻然的回道:“是啊,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死性不改不知道悬崖勒马及时回头的,你要敢放开了我,我还敢挠你。”
傅安轻轻地咬着她耳朵:“我就喜欢你没出息,我可以让这你,只要你开心。”
“不用悬崖勒马,你要随心一点撞过来,悬崖之下并非死亡,还有我。”他吻住了她的脸颊,收回了按着她的双手。
赵青鸾收回手揽住他,他看着她的眉眼手指拂过她的面庞,气息暧昧地流动起来,他垂下头浅尝辄止的亲了一下她的唇,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交换了彼此的思念。
她也变得肆意起来,这一刻的她就像扎入悬崖的急马,失去了理智的横梁。
她想只要有足够美好的记忆,她便可以度过余生了,至于能不能相守她不想在想了,只要这一刻占有他就足够了。
傅安抱着她在地上疯狂地转着圈,然后将她搂在怀中,她惊叫着笑着和他紧紧相拥。
她趴在他的肩头,笑着道:“相公啊,我闯祸了。”
傅安将她抱到书桌前,提笔握着她的手:“没事的,我教你写字好不好。”
他居然不在意她闯了什么祸,是不在意还是阜阳郡主已经给他告过状了。
“你就不问问我?”
“不问,你也不用怕,原本你就是洛京的闯祸精,往日旁人都能护你四季平安,又何必担心我会责备你呢?”
“那我该担心什么?”
“担心你自己认不认字,免得我等会儿教你写字,你看不懂。”
他慢条斯理地在纸上写下“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又写一句“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赵青鸾蹙眉回头看着一本正经地某人,不知羞竟然写这等艳词,她抬手掐了他一下。
“就知道你不认识。”他笑着握着她的手指一笔一划划过那些子,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念着,莫名的令她意乱情迷。
她在看去,浴火在他那双眸子里星星点点地燃起来,有如大火燎原之势要将他一并吞没,这一次她便随了他的心愿,跟他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