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觉起来,浮光喝了一碗药,这药贼苦,不用说那家伙肯定是加了黄连。
很好。
浮光面无表情的把药给喝了,然后把药碗放在桌子上。
她皙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不远处正在配药的善娘子只觉得背脊生寒,他有些后悔给那个臭丫头加了黄连,他现在就感觉如芒在背。
在浮光看来,不远处的男人其实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可是就是很恶劣。
她给了999两黄金,他就这么对她。
要么悄悄咪咪给她加黄连,要么想在药浴里面加一点让她很疼的东西。
这个人怎么那么坏?
她是把加了黄连的汤药给喝了,可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不说。
浮光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她起身回了房间。
善娘子听到浮光离开的声音,他这心里是松了一大口气。
但是有时候总会有人告诉他,这口气就是松的太早了。
比如这个时候,这个才十四岁的小丫头手里端了一大盆花生米出来,这花生米还是浮光昨天针灸治疗的时候剥出来的,别看都是花生米,但是颗颗饱满,打人特别爽。
善娘子见此,立即就想脚底抹油,可是他刚刚跑了一步就发现自己在原地踏步。
这尼玛真要命啊!
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武功咋地这么好?
浮光抓了一把花生米,掂量一下,然后直接朝善娘子扔过去,是一把但是力道都差不多,所以转瞬院子里就只听到了善娘子嗷嗷叫的声音。
一碗黄连药,怎么就一把花生米可以解决的呢?
据说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所以这是要在她身上实践?
很可惜,她不是软弱可欺的哑巴。
一把花生米不够,那就这一叠花生米吧。
一叠花生米扔完,善娘子已经满身是包。
“啊啊啊啊啊臭丫头,我跟你没完!”
浮光:这精神头还这么好?
浮光做了一个抓花生米的手势,善娘子吓得立即抱头,然而碟子里已经没有花生米了。
浮光转身又回了屋子,不过这一次倒不是去找花生米的,她是把纸墨笔砚拿了出来。
纸上写着:少出幺蛾子,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善娘子嗷嗷叫,“你还没有针对我!你还想怎么针对我!?”
浮光:“……”太激动不好,年轻人要向我学习,冷静自持。
浮光放下纸笔,然后坐在椅子上,倒也不和善娘子说话了。
善娘子眼珠子一转,刚想有什么动静,浮光已经开始扔盘子了。
这丫头见了鬼了啊,怎么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浮光提笔写着:我能读心,所以知道你在想什么事情。
‘药浴不准放其他东西。’
善娘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