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脑袋里“嗡嗡”的。
燕南擎换了个手，另一手一把将她捞了过来，浓眉皱在一起。
她也在看他，只不过至少有十几秒，视线是模糊不清的，脑袋也晕乎乎，感觉眼睛里有星星。
“撞哪了？”男人带着紧张的语调。
可能是没看到哪里流血，也没见红，一下子看不出来。
林悄悄听到他说话了，就是觉得脑子都在颤抖，一时间说不出话，只看到他薄唇在动。
燕南擎刚准备把她抱起来出浴室，她却抬手制止了他，视线正直直的盯着他。
“怎么了？”他已经把她从上到下都扫了一遍。
她既不喊疼，也不皱眉，让人看着越发着急。
着急之余，燕南擎又不免生怒，“就这么大点地方急什么？快一秒你是能赶去投胎？”
“多少次了还不会走路？鞋也不穿！”
他自顾训着发泄，见面前的女人盯着他看了半天，只得又抿了薄唇。
再一次试图将她带出去的时候，她没有明显的阻止，只是双手勾了他的脖颈，燕南擎自然就停止了动作，低眉看她。
“林悄悄？”他一度以为她是摔得没知觉了，或者是没法管理表情，更说不出话，所以这么盯着他。
她再微微仰了仰脸，看进他眼里，问了句：“怎么了？”
怎么了？
燕南擎眉心蹙着，启唇，“我穿衣服，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她说话语调恢复了，不紧不慢的，视线依旧盯着他，好像是太久没见了一次看个够似的。
“不疼？”
她笑了笑，抬手摸着额头，“有点。”
“我看你是摔废了。”燕南擎冷冷的一句。
然后准备把她放到一旁洗手台先坐着，可她并没有松手，反而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了过去。
为了平衡，燕南擎双臂撑在了台子边缘。
接着看到女人柔唇微微弯了一下，安静的看着他，道：“你不是问我，这几年有多缺男人么？”
唇瓣抬起，她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他嘴角，低声：“很缺。”
有那么一瞬间，燕南擎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初对他纠缠不放的、未成年时候的大小姐林悄悄。
“怎么，怕了？”他刚想拿掉她的手，就被她挑衅了一句。
甚至，她搭在他脖颈上的手往下滑，指尖流过他胸膛，往腹肌而去，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说起来，燕南擎从梵肖政家的游泳馆就忍了一次了。
这会儿低眉睨着她，“我没理解错？……你别后悔。”
她笑着，“我为什么后悔？最享受的不还是我么？你别事后哭着喊着让我负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