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的骑士列着战斗队列,手里长刀闪闪,肩上弓弩霍霍,身上黑甲哐哐。
等到了生死台,只见队内一人挥手,黑压压的骑军把生死台团团围住。
那白袍小将怒声道,“台上何人,竟敢害我兄弟性命!”
他一声白甲,手持长枪,遥指台上。
围拢的兵卒有几队翻身下马,持盾扬刀,慢慢朝高台靠拢。
剩下的一队,三人一簇,快速装配起一架架巨弩,黝黑的箭矢拇指粗细,闪着寒光。
细细一看,不下二十架,全对着台上愣神的吴盛余。
直到这时,那白袍小将才看清楚台上情形,呵呵一笑,对着杨有福高呼。
“二弟,哥哥来迟了,你可是受了罪?”
不等杨有福作答,他拧头怒目,对着吴盛余大吼。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竟敢害我二弟。”然后头也不回,朝身后扬了扬手。
那持盾的一队人马,两人一组,竟然毫不费力的翻到台上,把吴盛余团团围住。
白袍小将这时才翻身下马,有一壮汉想陪,悠闲地沿着石阶朝上走。
此时他早已放下长矛,反而拿出一把折扇,不紧不慢的扇着。
台下那个叫罗君的跟的近了些,还没来的及开口,也被一队兵卒团团围住,动了不敢动。
等白袍小将上了台,定神看了杨有福一眼,又是哈哈一笑,收了扇子,几步就扑了过去。
“二弟啊!可苦了你。”
他双手在杨有福身上摸个不停,直到确定并不曾受伤,这才拱手道,“二弟,吓着了吧?么事,么事,哥哥今日领你去那天上阁,咱好好的压压惊。”
说完,朝身后扬了扬手。
“拿下!”这一声,低沉却充满了威严。
没等那吴盛余辩解,他有朗声道,“此乃白虎军抓捕吴军探子,尔等莫要慌乱,等一一严明身份。”
他这一句毋庸置疑,让围观的众人有些慌神。
那登台的二十名盾兵,高举盾牌慢慢朝吴盛余靠拢。
“这就是你大越国待客之道吗?莫以为凭着几个**就想让我服软。”
吴盛余朗声长啸,足尖点地,高高跃起,又想故技重施。
随着这时徒生变故,有两名盾兵,紧随其后,举盾跃起,后发而先至,一左一右把身处半空的吴盛余夹了个牢实。
只听的哐当一声响,左右而来的盾牌几乎同时重拍在银甲上。
断门刀鼎鼎大名的银将军,竟被二盾之力生生拍晕过去,像一只断翅的大鸟,直愣愣掉到了地上。
嘭的一声,击起一阵尘土。
白袍小将挥扇轻摇,似乎嫌那尘土太大。又扫视台下众人,朗声笑道。
“莫以为我大越白虎兵是泥捏的吗?想要一身试法,大可以一试。
我大越国虽然好客,可对于吴贼却不会手软。”
说完牵起杨有福的手,看了看,手中只剩剑柄的长剑,叹息一声。
“二弟啊!不是哥说你,没有一把好剑怎么行。
既然这吴贼落了网,那他的冰刃就暂且给你用吧。”
他上前几步,捡起长刀,一挥手抽了出来。
“哎呀!二弟,这刀怎么有九个窟窿?”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