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杨兄弟,这事听说牵扯到宫里,弄不好,会出大乱子。”李根宝压低了声音。
‘原来醉的人只有自己一人啊。’
杨有福自顾自的饮了一盅,点点头,又摇摇头,就是不开口。
“二弟,你倒是说句话啊?”白玉鸣二人有些着急。
“白哥,这事你莫问,可好?”
杨有福定下心来,这一次,他不想说。
他今日来,本来是想问问那些人的身份,可如今他不想再问了。
“二弟,这是京城,不是一线天,也不是杨乃寨,有些事,不是一把剑能解决的。唉!你让我怎么给你说?”
白玉鸣长叹一声,一脸严肃,就连说出的话也和银根叔有得一拼。
“就是啊!杨兄弟,这里是京城,咱有的是办法,那些舞刀弄枪的危险事,咱找人去,你说是不是?”
李根宝语重心长,连端着的酒也放下了。
两人转过头,盯着杨有福,眼也不眨一下。
杨有福心内一暖,差点脱口而出,可一看到白玉鸣那一双青眼圈,又忍住了。
“呵呵,看你俩说的,这理我懂,要真是我,那不是早说了吗?其实,我也好奇这个人是谁?”
杨有福轻声满语,白玉鸣与李根宝相视一眼,脸上越来越柔和。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来,咱喝酒。”
李根宝又端起一盅,白玉鸣却沉声道。
“慢着,二弟你是不是骗我,刚才吴二明明说道你追了过去?”
“我是追了过去,可走叉岔路了。”杨有福面露愧色。
“不对,不对?”白玉鸣收了扇子,做思虑状。
“哪里又不对了?”
“哪里早被白虎卫围的飞鸟难逃你怎么出来的?”
“说出来,你都不信,我走到一个死胡同,然后看到墙上一个小洞,以为那伙人从哪里钻了出去,于是……”
“奥,难不成,你钻了狗洞。”
白玉鸣拍了拍脑袋,若有所思。
“白哥,你俩该不会笑话我吧?”
“好、好,哪里话,出来就好,要是出不来,那真是麻烦大了。”
李根宝吸了一口气,连声叫好。
“既然二弟无事,那咱们还等什么?吴二,吴二,去拿些酒来。”
于是这酒又喝了起来。
这一日,杨有福喝的酩酊大醉,就连怎么回的家也没有一丝印象。
再醒来之时,已是掌灯时分。
西儿气鼓鼓的坐在床旁,手中的一碗汤已经凉了。
看到杨有福醒了,还没顾上生气,一转身就出了门。
等杨有福喝着醒酒汤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翻着白眼。
“哼哼,喝的和死猪一样,下次你要再这么喝,我就把你扔进猪圈里,看你还喝不喝?”
“西儿,生气了?”
“哼。”
西儿又翻了一个白眼,撅着嘴。
“刚才,那个李少逸来了。”
“嗯,人呢?”杨有福呛了一口。
“走了。”
“没说啥?”
“说了。”
“说啥啊?”
“你还喝不喝酒?”
“嗯,不敢喝了。”
“真的?”
“真的。”
“好吧,我信你。他说,等你醒了去德仁堂,他等你。”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