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家庆说起这件事情时,惠斯特只是安静地听着,并没有任何的特殊表态,而是在间隙简单地过问了一下,才知道了一个大概。
惠斯特不动声色地吩咐了一下,随后又陪着黎家庆继续说着话,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黎家庆这趟过来的目的,惠斯特心里基本上也是清楚的,但是惠斯特不像李岩,所以惠斯特始终不作任何的保证,这就是在告诉黎家庆,只要我高兴,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
不到半个小时,惠斯特的手下已经回报了对网络公司的调查,结果却让惠斯特有些意外。
“黎老先生,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你说的那个网络公司现在已经被警察围的水泄不通了。”惠斯特下巴微微上仰说道。
黎家庆看着惠斯特,心里在想:“没见到惠斯特有什么安排,她如何提前知道网络公司是哪家?而且还说警察已经把网络公司围了,是出了什么意外事情?”
惠斯特继续道:“我得到的消息是,网络公司的老板被人杀了,同时被杀的还有网络公司的会计,和首席技术执行官。警察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消息,我的人也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黎家庆吃惊道:“被杀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在来之前的得到的消息还没有发生这些变故的。”
黎家庆说完这些心里却沉重异常,这只能说明自己的消息来源被严重滞后了。在别人眼里这种滞后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在黎家庆眼里这就意味着自己没有掌握到第一手资料,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事。
这说明自己手下的人出问题了,先不说是不是忠诚于自己,但说做事的积极性和敏锐性就大打折扣了;迫在眉睫要做的就是给自己配齐可以用的手下。
惠斯特叫进来一个手下,当着黎家庆的面吩咐下去,‘让手下必须查到是谁杀了网络公司的三个人,以及把网络公司所有相关人的近期账户清单找到。’
两句话后,再不多说一句就让手下离开。
黎家庆看着惠斯特轻描淡写地做着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心里却有无限的感概,有能力的年轻人都是别人家的。
离开惠斯特的时候,黎家庆虽然已经把自己的意思都传递给了惠斯特。但是由于自己信息的滞后,却被惠斯特上了一课。黎家庆心情不是很好,回家第一时间没按照规定时间就叫来了养阴枣的人。
吃完枣后,黎家庆斜躺在厚棉躺椅上,看着自己对面墙上的全家福,最后拿起电话,给自己的大儿子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黎旺基看到是自己父亲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心跳不已,稳定了情绪后才接起了电话。
这个时候黎旺基正躺在朱小咪的身上,黎旺基在接通电话的时候,忙着坐直身子,右手指挥着朱小咪给自己披上一件上衣。
黎家庆并没有说其他的,而是简单地聊了几句家常,然后就说到了黎旺基年幼时由于自己忽与照顾,让黎旺基的腿留下了残疾,以至于很长一段时
间里,只要变天黎旺基的腿就会痛。
黎旺基听得也是感动,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回中港的曙光就要出现;可是黎家庆却只是闲聊了些往事,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黎旺基很是失望。
朱小咪走下床给黎旺基倒过来小半杯葡萄酒,说道:“先喝一口,舒舒心。”
黎旺基接过酒杯,仰脖一口喝干,随后把高脚杯使劲摔向床尾的墙上。
朱小咪不觉惊呼道:“旺基,还有这么大火气?想要泻火,可以泄在我身上啊。那堵墙冷冰冰地,有什么意思?我倒是觉得你现在形势很好,就看你能不能抓住这个好机会。”
黎旺基冷笑道:“机会?老头子什么也不说,不就是打个电话,满足他那点可怜的孤独,假装出来的慈父心吗?这些不是我需要的。”
朱小咪冷静地说道:“这说明你父亲并没有放弃你,你不但要做到老老实实地等,更要做到让你父亲的爱心更加泛滥,觉得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老人家。”
黎旺基道:“我当然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随时都在想,没有一刻不想的,就是在你身上耕地的时候我也在想。”
朱小咪娇笑骂道:“好好的话,看你说的,你以为你父亲这么大年纪了,还会有我这样的柔嫩吗?你在我身体里面搅动的时候,你却想着一个满身皱纹的老人,你太讨厌了。我说啊,我是那个老头子得不到的宝。”
黎旺基心情很不好地说道:“我给你说过的,老头子养着很多的养枣人,你这样的身体,他天天都看得到。”
朱小咪一把扯过所有的被子说道:“下去,我这个身体你不稀罕,就下床去,别在这里待着。我也是给你养过枣的,我专门看过古书,我这样的给你养枣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