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雪儿!”韩蔚霖焦急的声音响起,他急急忙忙挤了进来,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中年妇人,显然是从宸王府特意请来的女医官。
“哥,我没事。”韩莹雪立刻扯出一个笑容,试图安慰自己的兄长。
可是她那弯曲颤抖的身体和衣襟上大片的血,让韩蔚霖一眼就看出她受了重伤。
他急忙让尹天枢将韩莹雪抱到锦棚中,又和众人围起锦布,让女医官从里到外好好给她检查了一番。
这时冷澈满头大汗跑了下来,看到被锦布围起的韩莹雪急得不管不顾就要往里闯,被唐皓凯一把拉住,才算是没吓着里面的少女。
在听到唐皓凯绘声绘色讲述了这边的情况之后,冷澈气得浑身发抖,一掌就将身边的松木桌子拍了个粉碎。
过了好半晌,女医官才检查完毕,放下锦布,众人纷纷上前询问情况。
“其他的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倒也无碍。只是,县主她受了内伤,伤到肺经,需要好好调理,不然日后怕是会落下个咳喘的病根儿。”女医官恭恭敬敬说完,便下去开药去了。
众人马上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问着问题。
韩蔚霖冷着脸正要赶人,就见远处几个维护秩序的官兵抬着一个人正往敬武院的锦棚这边赶来。
大家一看抬的正是郭观,只见他满脸是血,一条腿扭曲着,明显已经摔断,只是即便如此他却面上毫无痛感一般,见到众人便激动地大喊:“我们赢了对不对?我们赢了对不对!”
韩莹雪靠着哥哥坐起身,笑着回道:“对,我们赢了,你做到了!”
“莫非你们的旗子真在他的身上?”一队的队友好奇问道。
“不错,就是他,我们将所有的宝都压在了郭观身上。他虽然武功不行,但是由于他母亲常年需要服用长在山崖上的草药,他的本事就是爬山。所以,他才是我们最后的王牌,我们在这里拖住点将台,目的就是给他争取时间。”
韩莹雪微笑着说:“整个上午,他们在满山遍野地抓我们,而我在做一件事情,到处找人聊天。
“我找到了靖边堂和宣武堂的主要目的只有一个,我要确定他们有没有在我的队伍里安插暗线。结果让我很是欣慰,都没有。因为他们再见到我身后旗筒的瞬间都企图抢夺,可见他们并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旗子的正确信息,我可以确定他们两家四队并未在我这里放任何的暗线。”
“后来我找到了国子监,我说服了他们和我们合作。因为他们实力太弱,反而会让那眼高于顶的点将台不屑一顾,这样他们需要忌惮地就只有另外四队,所以我劝他们先将旗子藏起来,并告诉我旗子所藏的位置。作为交换,我会帮他们保护旗子,让他们作为最后一个夺取旗子的人。”
“所以,你藏的空旗筒就是为了让国子监将旗子放在里面?”冷澈想起曾经韩莹雪让他帮忙藏的旗筒,问道。
韩莹雪点点头,就见唐皓凯恍然大悟道:“这样他们就能拿到两分,加上他们之前所得到的是六分,总共拿到八分。如此一来国子监将不再是这场游戏的最后一名,而将会成为史无前例的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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