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半钟的时间里全是前奏。
这种做法在蓝星的华语乐坛中有人玩吗?
自然是有的。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乐坛里歌手和创作人那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招式都有人玩过。
但有火的吗?
答案是——一首都没有。
就好像网文圈里很多大神作家写的小说开头很慢热底下就会出现很多评论类似于:“如果这书不是你写我早就不看了。”
音乐也是同理。
如果是普通歌手的歌可能前奏三四十秒了还没开始唱大家就不听了。
“我是来听歌的又不是来听纯音乐的。。”
可是大家沉浸式的听到现在真的只是因为这首歌是骆墨写的吗?
其实不然。
袁鹤文等人在听这一分多钟的前奏时可谓是被惊着了好几次。
越是他们这种干这行的越发能感觉到这里头有多么高超的技巧。
你说他是炫技都不为过!
但是通常来说所谓的炫技炫的都是大家能理解的东西。
比如说唱里有了【单押】、【双押】、【三押】后你开始疯狂押韵那便是炫技。
可骆墨给人的感觉不是在炫耀什么因为他所展现的技艺是超出大家的理解范围的。
他更像是在创造什么开辟什么!
这种暗黑哥特风《夜的第七章》里已经彰显了一部分。
而这首《以父之名》给人的感觉在伴奏的压抑气氛的处理上似乎要更浓郁一些。
《叶惠美》这张专辑的简介上也表态了主打歌《以父之名》是富有《教父》黑帮味道的沉郁歌曲。
歌声传开开头部分依然是说唱。
“古典+说唱”这样的模式依然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歌词和《夜的第七章》一样是极具画面感的是耐人寻味的。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光是开头这一句词就让在场的作词人钱清朗于心中道:“很惊艳!这种词怎么写出来的?”
这首歌的作词人叫黄俊郎。嗯《夜的第七章》也是他写的。
很多人都觉得周杰伦的御用作词人是方文山实际上黄俊郎给周杰伦所写的词当真不比方文山要少。
如《轨迹》、《mojito》、《逆鳞》、《将军》、《牛仔很忙》、《前世情人》等。
这个人是个怪才。
很多人说方文山是个很想在写词界青史留名留下成就努力攀爬的人。
黄俊郎则不同这是一个不屑写词一心想写小说,写词只是为了生活的人。
周杰伦把他当朋友,让他随便写,反正都给钱。给他买衣服买房子还都被拒绝。貌似也是周董身边的朋友里,最会骂他的一个……
这人写词根本不来管市场根本不会去迎合。通常情况下,都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奇思妙想,天马行空,个人风格极强擅长氛围营造和词句手法的运用。
所以,你看他写的词经常脑子里会浮现出很多问号。
“这人怎么想的?”
“这人怎么会这样写?”
“这人怎么写出来的?”
不过呢这个人知名度相比一些人较低,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给周杰伦写过很多歌,可实际上他的产量很低,给其他歌手写歌很少。
所以业内称其为【低产鬼才】。
有趣的是,【财神爷】三人组里的钱清朗也有点这样。
他写的词如果不是富鸿作曲,金玲玲编曲就会给人很浓厚的怪异感。
确切的说因为这三个人都很怪,所以凑到一起会达成一种神奇的中和,给人一种很有特色很有记忆点的感觉。
但拆开来独立创作,直接就是屎。
袁鹤文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友军才听了一句词,就已经把敌人奉为知己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叮!投敌进度加载中目前进度20%】
钱清朗越往下听那种共鸣感就越强烈。
只听歌声里传来的歌词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他听到这里时差点忍不住抬手拍桌面。
他太爱这句“【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了。
“暴力美学我感觉到了暴力美学!”他在心中高呼。
而接下来的内容更是让他觉得越听越爽。
同样是说唱的形式但骆墨却改变了唱法。
歌词看似是在向真主祷告向真主忏悔可那种黑帮大佬的感觉实在是太浓郁了。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