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摩挲着猫眼石戒指,青年薄唇弯起,邪肆又危险。
袖管中滑落一柄青铜匕首。
他掂了掂,手腕微微一转,将匕首掷向薛家庶女。
看似轻松写意,青铜匕首却蕴着恐怖的力道,破风而去!
“一瘸一拐,一瘸一拐!”
那位薛家庶女,大约鲜少被人当做焦点注视,模仿得上了头,嘴里夸张念叨,兴奋地跛腿走路,引得满厅人笑闹不绝。
“一瘸一拐,一瘸——”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那把青铜匕
首,破风而来,深深扎进了少女的膝盖!
整块膝盖骨,竟直接给扎穿了!
她鬼哭狼嚎地跌倒在地,抱住右腿,疼得满地打滚。
侍女急忙扶住她。
在场的有年轻医女,急忙奔过来查看。
剪开裙裾和绸裤,血液顺着小腿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那把匕首明显淬了毒,几乎眨眼功夫,毒素渗透进骨血,从膝盖开始,恐怖的乌黑颜色逐渐在右腿上蔓延!
叫人头皮发麻!
医女胆子小,跌坐在地,指着那条腿,结结巴巴道:“剧,剧毒得,得赶紧锯掉腿,阻止,阻止毒素蔓延进五脏六腑!”
“啊——!”薛家庶女哭嚎更甚,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死死拽住医女的袖管,“我不锯腿,我不锯腿!”
可是不锯腿,就得死。
薛媚惊恐地咽了咽口水,示意医女赶紧动手。
因为时间紧迫,只得在大厅中进行。
麻沸散一类的药物,都来不及使用,几个年轻公子,帮忙按住那薛家庶女,由一位年长些的副将,拿锯子活活锯掉那条腿。
锯子擦过骨骼,伴随着薛家庶女的惨叫。
若非在嘴里塞了木棍,定然会咬舌而死。
厅堂寂静,闻者惊心,头皮发麻。
珠帘外,南宝衣惊得睁圆了丹凤眼。
她咽了咽口水,惊悚地望向萧弈。
权臣大人跟没事人似的,懒洋洋踏进厅堂。
他撩袍落座,宽大的暗红袍裾铺满整座圈椅,自带风流凛贵。
他随手端起一盏新茶,轻抚茶盖。
茶香氤氲。
他俊美的面容隐在茶雾之中,低垂着鸦羽般的眼睫,薄唇噙起轻笑,温柔地吹了吹茶汤。
他嗓音轻慢:“谁敢笑话本侯的妹妹,本侯就让谁成为笑话。薛芹,就是第一个例子。”
他瞟了眼满身大汗,呜咽不止的薛芹,哂笑:“既然那么想当瘸子,就当一辈子吧。”
说完,悠然自若地呷了一口香茶。
厅堂里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感到脊梁骨发毛。
靖西侯,太可怕了吧!
他弄残的,可是薛家的姑娘!
还有一章,正在写,我写得太慢了,你们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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