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仙府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任平生在里面吗?”
听那声音是负责无尽之境的长老很显然他去第十二层人灵境杀盛左及那十几人的事情此时已经传遍了整个无尽楼。
不但传遍了无尽楼就连外面的人都知晓一个叫做任平生的人在无尽楼杀了盛家的少主。
此时那长老的声音越发急促任平生慢慢将白慕晴放下去向外面道:“人是我杀的此事不会牵扯到无尽楼他们若要讨一个说法待我将我朋友伤治好之后我自会出去给他们一个说法。”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才又传来那长老的声音:“你在无尽楼的期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也仅此而已。”
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这样的事情无尽楼是不会插手的正如外面知晓的那样无尽楼从来不会插手神界任何势力之间的斗争。
即便这次任平生是在无尽楼杀的盛左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只是他和盛家之间的矛盾需要到外面去解决。
“嗯。”
任平生也没多言他现在可不想去外面给什么说法杀就杀了就算去到外面那些人又能拿他怎样?
现在他必须尽快替白慕晴治好身上的伤以免经脉留下永久性创伤。
此刻白慕晴昏迷不醒脸色仍旧有些煞白轻轻的呼吸伴随胸口轻轻的起伏有些微弱。
任平生眉头紧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必须立即以千丝万引和鬼门十三针救人。
……
就这么过去了数日任平生没有理会仙府外面的动静只专心致志的替白慕晴疗伤。
“嗯……”
这天傍晚的时候白慕晴终于悠悠醒转过来在任平生几天几夜连续不休的治疗下她伤势已经稳定脸上也没有几天前看上去那么苍白了。
夕阳透过窗户斜斜照射在她如雪的肌肤上那些淤青已经消失她的整个身子又变得如水仙一样无瑕。
由于她长期修炼道法与寻常的女子甚是不一样她的身上始终散发着仙灵之气有衣物在身上时尚不觉得但衣物尽去时方见冰肌玉骨犹如一朵绝世出尘的莲花。
这样的一副冰莲仙体若是让那些邪魔盯上了必然免不了一场大的麻烦上次她能够从欲海逃脱出来没有落在六欲天魔手里可谓万幸了。
“咳……咳咳。”
白慕晴微微睁开眼只觉外面的斜阳有些刺眼这时一阵风吹进屋中她感觉身子有些凉意微风好似一双细腻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在这舒适中沉浸了一会儿她才猛然惊醒过来竟见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啊!”
她再是道心坚定可此时醒来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坐在这里也难免像只慌张的小鹿一样四处寻找躲避处。
更要命的是此时在她身后还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你醒了。”
“啊……任平生!你……”
白慕晴几乎欲哭无泪气急攻心“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她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抓起一旁还带着血迹的衣裳胡乱遮挡在身上一时气急声噎说不出话来但那意思任平生自然明了说道:“你转过身来。”
“你你……”
白慕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哪里还敢转过身去急促地说道:“任平生你你怎能……”
“转过身来。”
任平生仍是这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白慕晴慢慢冷静下来了才一点一点的慢慢转过头去这时才看见原来在他的双眼上面蒙上了一条黑色的绸缎。
任平生道:“那日你伤得太重危在旦夕我的千丝万引不能有所阻隔。”他并没有说发现她身体里面一缕逆行真气的事情。
“这这样么……”
白慕晴听后稍稍平静了一些又道:“可是你你……”她说话时脸上变得通红还从未见她有过如此羞涩一面。
到最后她不知道说什么着急道:“你……总之你出去!”
“这里是我的地方。”任平生道。
“我……我知道!”
白慕晴越发着急就算他眼睛蒙上了可她也不能在他面前穿衣裳吧?
“嗯。”
任平生起身往屋外走了去没走几步“咚”的一声把白慕晴吓了一跳连忙拿衣服遮住身子:“你又怎么了?”
“没事。”
他只是撞着门了。
……
过了一会儿等白慕晴在里面换好衣服后他才进去问道:“你感觉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