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劫好像命中注定的一般,碰到了黑匣,开始了他彻底黑化的道路。
随后,利用禁术,胜之不武,师尊呵斥,心怀叛逆,下山杀敌,膨胀,回宗弑师,抢夺黑匣,清洗均衡,自立影流,都是阿卡丽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不需要杰诺再次赘述。
在杰诺的讲述中,阿卡丽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放下了武器,坐在杰诺的床沿,低头沉思着,表情十分复杂。
在了解劫的心路历程之后,她对这个害他们流离失所的师叔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原本我以为劫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白眼狼,叛徒,生来就是那么坏。可听完你的话我感觉我没有那么讨厌他了,不过他对均衡的所作所为,仍然无法被原谅。”阿卡丽摘下了面罩,在手中抛动一把手里剑,对着刀锋划出的轨迹长吁短叹。
慎和劫,这两个都是对阿卡丽意义深刻的人,心里有所触动也是在所难免。但阿卡丽是无法切身体会劫的苦楚的,因为他们的遭遇天差地别。
虽然现在的均衡和影流达成了脆弱的停战共识,但如果让阿卡丽看到了劫本人,她就算知道打不过,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为均衡正名的。
一些刻骨铭心的仇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阿卡丽伤感完了,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用危险的眼神盯着杰
诺
“我不是让你说慎的事么?你为什么帮劫说好话,我怀疑你是影流派来的奸细。”
阿卡丽虽然凶神恶煞的盯着杰诺,但这一次没有再把刀架到杰诺的脖子下了,也算有了点长进吧。
这里的长进说的是信任度一类的东西,或者叫好感度也行。
帮人回忆过去是一个攻略人心的好法子,阿卡丽为了心中道义出来单干已有几年,多多少少也是会想咖喱人的。
“我没有为劫洗白,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且慎这个人太无趣了,没什么可说的。但你说我是影流的奸细可就太没道理了。哼哼,你怕是不知道,连影流之主都打不过我呢。”
杰诺将双臂枕在脑后,继续闭着眼平躺在床上,怡然自得的回答。
“就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别学博里伊,他就是那样被诺克萨斯人割了舌头的。”阿卡丽蔑笑一声,故意让杰诺听见。
“原来博里伊是这样被割掉舌头的,不过我没骗你,我真的打败了劫”
杰诺听见笑声,欲想解释,一张开眼就看到了阿卡丽的脑后,他这时候才发现身旁的阿卡丽已经解开了发箍,一头黑发散在脑后,并不柔顺,反而还有点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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