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安平郡主来拿解药的时候了。
这安平郡主装傻充愣的本事还真厉害。
刚在慎刑司派人给自己用刑,逼自己说出解药方,眼下又屁颠屁颠派人上门来问。
她只静静说:“劳烦公公回话,心情好自然会给。不过,这几个月,我心情怕是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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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府。
香闺内,安平郡主听了鸣翠从宫里收到的温瑶的回应,脸色一点点暗下来。
虽说已经知道这次慎刑司一事,惹火了温瑶,估计拿药又有麻烦了,却没想到她这么嚣张!
居然还看心情?!?
她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具,狠狠扔到一边地上,砰的一声,瓷器粉身碎骨。
这几个月心情都不好,也就是说几个月都不会给她解药了,岂不是让她顶着一脸的烂疤足不出户几个月?
马上宫内又有盛宴了。
上次琼华宴,因为脸上疤痕没退下,就已经托辞没去了。
这次莫非又得找借口不去?
难不成她这一世,都得因为那解药被那医女拿捏?
鸣翠心惊肉跳,马上劝道:“郡主别生气……”
安平郡主一耳光摔到鸣翠脸上:“不生气?那你给我解药?!”
鸣翠自然是没这个本事,捂住脸退到一边,咬唇不敢说话了。
“从那贱人口里套不出解药方子,这么久了,你也在外面寻不到解药方子,本郡主要你何用?无能之辈!”安平郡主将从温瑶那儿受的气,统统发泄在了婢女身上,
鸣翠哀哀抽泣:“郡主,奴婢这段日子已在京城拼命给您寻求解药方了,可找到的大夫都说那毒是自制,药材下得也很怪异崎峻,门太偏了,硬是没法调配出解药啊…奴婢与银妈妈已是尽力了。”
安平郡主不敢将这事告诉父亲,因为这一说,她私自软禁温瑶在别院的事,也会曝光,怕会引起父亲不悦,所以这段日子也只是让乳母银妈妈与贴身婢女鸣翠在外头私下暗里头搜罗解药。
只要找别的大夫调制出解药,那温瑶也没法再威胁到她了。
到时候,她一定得好好收拾那贱人!
可几月一过,还是没找到解药方。
她实在是等不得了,上次买通太医院的宁善儿去暗害温瑶,本就惹怒了对方,这次慎刑司一事,更是与温瑶撕破脸皮,若是自己再不找着解药方子,怕是真的不好收场了!
想到这里,安平郡主又急又恼,又哗啦啦掀翻了桌子上一排茶具:
“那就继续再去找啊!我就不信了,偌大个京城,莫非她研制出来的毒药,就没其他人能配出解药?我给你三日,再找不到,我便将你扔到后面祠堂去杖责!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