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骄傲翘尾巴,真是叫人不爽。
鄞诺没好气的揭下贴在脸上的褶皱伪装,“说起来,还是我自己大意了,也算不得你的本事。”
温小筠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前面的难度的确不止一提,后面的就不一样啦。
我不仅一眼就看穿了你的身份,更一眼看穿了你调教那支鹌鹑的真正方法。还识破了你给我的各种暗示,所以才能一路循着你的踪迹,跟着你来到这里。就凭这些,就能叫你心服口服的拜我为师。”
鄞诺将脸上褶皱贴小心折好,又从腰间取下一个荷包,将伪装贴全部装了进去。
他低着头干着活,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想当我老师,你脸倒真是不小,都快赶上衙门门口的石狮子了。”
温小筠看到鄞诺脸上沾了好几块黏不拉叽的胶水,顿时强迫症大作。
她好心的拿出手绢,走上前,忍不住的抬手帮他一点点擦拭,“那我就把其中过程说说,好叫你服的心服口服,墙都不扶,就服我。”
刚刚经过一阵快速的骑行,温小筠身上已满是汗水。突然的接近,便将她身上一种特殊的气味狠狠掼向鄞诺的面门。
那奇异的气息,似香非香,带着一种诱人的味道,直冲鄞诺鼻窦。
鄞诺双目瞳仁骤然一缩,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
他又想起了在井下死死纠缠的一幕。
身上血液腾地一下倏然倒灌,直冲头顶。
看到鄞诺脸红了,温小筠还以为是自己用的力气太大给他搓红了。
她瞬时高兴起来,能找到一个堂皇的机会来蹂躏鄞诺,实在太不容易了。
她必须要要加大手劲呐,直接给他搓秃噜皮了才开心呢~
不过事情不好做的太明显,于是温小筠果断开讲。
“还记得之前调教鹌鹑时,你做了个树皮小哨子。很明显,你要模仿什么声音,来控制鹏首鹌鹑的行为。
给你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在这么短
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给鹌鹑养成什么重要的习惯。
所以你能采用的,就只有外力。
后来在赌斗场认出你,我就在心里研究,这大秋天的,天气早就凉了,根本不用扇扇子。再者说,你伪装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风流公子,就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干嘛非要摇把折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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