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云朗思量着说道:“虽然那时自己还没到滕县但即便到了对于这种案子也没法下手去查。”
甘书连连点头“可就说是呢不过您猜鄞捕头破了这个案子一共花了多长时间?”
“五日?”符云朗看了甘书连连摇头的样子又赶紧改口“三日?”
甘书还是摇头。
符云朗彻底震惊了“总不能一天就给破了吧?”
“半个时辰。”甘书咧着大嘴自豪的笑。
“半个时辰?”符云朗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这怎么可能?”
“在咱们鄞头儿这就是可能。鄞头儿将来龙去脉问了一遍叫我在门口等着不一会他就换下了官服打扮成个文人模样牵了一条狗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出来了。”
“换衣服倒是正常牵狗可能是为找线索但还从滕县衙门里拿出来的包袱?”符云朗想不明白这其中的要害“当时的他也不是滕县的人在衙门里能有什么包袱?难不成是他跟别人借了些银子财物搭救于你叫你摆脱困境?”
甘书满眼神秘的继续摇头“鄞头儿从来不做那样的蠢事。天下遇到急事的人多了他家有没有金仓银仓叫他救他也救不及。
当时甘某也很好奇就问他怀里拿的是什么?
鄞头儿看着甘某笑了笑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甘某一个问题。
你丢的三十两银子运气好就能追回来运气不好只能追回三分之一你能接受吗?
实话跟您说当时那个情况别说是三分之一只要能追回来路费也行啊。”
“那受累您赶紧给说说鄞捕头说的这个运气到底是什么?”符云朗更着急知道的是鄞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甘书脸上骄傲神情更加夸张“原来啊咱们鄞头儿在听了甘某的描述就找到了案情的关键。
他老人家当时是这么分析的。
当时的戏楼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只是没有甘某想象中的那种贼眉鼠眼的穿着粗鲁寻常的贼人而已。
滕县也好兖州府也好凡是大一点的城市其中的贼人都分好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