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问:“为什么”
沈容:“要是他们在我扮演刁宁的时候完成了任务怎么办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你,我可不想再留下。”
唐纳笑了笑,立刻派人去寻找。
目前已知死掉了一名玩家,还有两名玩家在之前沈容提到的时候,就被刁宁接来了庄园,目前正和其他宠物住在一起养伤。
沈容吩咐
庄园里的人看好他们。
唐纳抽了个空,带沈容去了趟地下库房。
“历代玩家来到这个世界后,都难以寻找到灵珠。他们最终都一无所获,完成任务后空手离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唐纳颇为自满地笑了一下,打开库房的一间沉重密室门。
“因为刁宁知道灵珠对我的重要性,刁宁的手下,时时刻刻都在世界各地搜寻灵珠,一旦发现类似灵珠的珠子,就全都拿回来供我筛选。”
一排排透明的灵珠差点闪瞎沈容的眼睛。
她粗略地数了一下,这里有超过百颗的灵珠
她这不是哪里是继承了刁宁的责任,她这分明是发财了啊
沈容内心仅剩的一点沉重烟消云散,捧起一颗灵珠,像在看自己的宝贝,“这些,都归我了吧”
唐纳拿起一颗灵珠,“你会用吗”
沈容摇头,自信笑道:“但是你会告诉我的,对吧”
唐纳:“我起先也不会用,但我有一张真理牌,通过询问真理牌,我知道了如何在结算前激活灵珠,使用里面的力量。”
“不过这样做的代价是,提前激活的灵珠,将不再有评分功能。”
沈容乐呵呵地抛着灵珠玩,“没事。有这么多灵珠,我还怕丢那点分”
她现在的心态有一种继承了百亿遗产,不让她吃点亏,她这遗产拿得都不踏实的感觉。
当然,她也没真的想去吃亏,只是表达一下她获得天降横财的快乐而已。
唐纳还以为沈容是那种严肃而又心里深沉的人,看沈容在灵珠堆里蹦跶得像个三岁孩子,他有些讶异地笑了笑。
唐纳:“游戏限制了玩家只能使用三次卡牌。但是不真正使用卡牌,都不会触发使用计数。”
他拿出卡牌,和灵珠放在一起,“灵珠里的力量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在结算前你察觉不到。可是神赐予的卡牌能够感知到。”
唐纳示范了一下,对灵珠使用卡牌,在准备使用卡牌的瞬间截断卡牌的使用,同时灵珠紧贴卡
牌。
那一瞬间卡牌力量的轻微收放会引起灵珠的波动,灵珠便因此而被激活。
而卡牌也可以使用激活灵珠的力量,不用本身的力量,避免被检测到卡牌力量的波动,消耗使用次数。
简单地说,这就像是卡游戏bug,而且还是真理女神教导的怎么卡bug。
这卡bug说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很难,失败率极高。
要不是沈容和唐纳都属于顶级玩家,反应和身体机能都因卡牌附加属性而有所提升,根本卡不出这个bug。
沈容尝试了几天,才卡出一颗。
唐纳夸她已经很不错了,他基本上是一年才能卡出一颗。
不过一颗灵珠的力量,就足够他支撑到一代刁宁的逝去。
二十年卡一颗灵珠,对他来说还算轻松,他也因此保持着长生不老。
他的长生不老,也是其他人相信了刁宁拥有活五百年的能力的原因之一。
沈容小心地使用灵珠力量打开空间,发现想要用灵珠违规驱动卡牌和空间,消耗会特别大。
开个空间,就耗了一颗灵珠十分之一的力量。
驱动卡牌,那消耗就更大了。
看来还是不能随意违规,必要的时候再违规吧。
沈容将灵珠都收进空间里,留了十颗在收纳袋,十颗给唐纳,大方地道:“给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唐纳:“”
一仓库上百颗灵珠,你就给我留这点,还好意思说
他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继续将灵珠存放在仓库。
沈容提醒道:“今时不同往日,这里不安全了。你最好还是把灵珠随身带着。”
唐纳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沈容:“这两天我在屋里睡觉,总能听见有耗子在外面悉悉索索。”
“你没让他们看见你的长相吧”
“没有。都被我杀了。”
用伏天亚种之力秒的,都是普通“耗子”,一下子就化成灰,被风吹散了。
唐纳:“你多加小心。”
沈容点头,“我和你应
该也算蛮熟的了吧”
唐纳:“嗯,你想说什么”
沈容问出了自刁宁死后,就一直藏在她心里的困惑:“刁宁哪来的诡鲸族血液”
这事涉及神兽种,是个敏感话题。
所以沈容在和唐纳相处了几天,摸清唐纳的底才问。
唐纳:“从一阶层最顶尖的那位贵族那儿偷的。”
沈容眯了眯眼眸:“那位贵族是神兽种”
唐纳:“不,它是一条蝰蛇亡灵。”
沈容不了解诡鲸族,更不清楚诡鲸和蝰蛇会不会有什么隐藏关系。
她想了想,掏出纸笔,写了三封情书。
而后学着在游戏场里看到的山雪寒布下的阵,画出同样法阵。
阵还没画完,封政就出现了。
直接拿走情书回了圣殿。
一回到圣殿,他就拆开了情书。
你对我不够热情,是在害羞吗我承认,你的小花招勾引到我了。
我想起你上次说不要随便亲你,你一定是在说气话。男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一定很想让我狠狠把你给亲晕。
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已经被我看穿了,但是没关系,我能包容你的小任性,谁叫我宠你嘛。
封政忍着嫌弃随手将这三张透着奇怪气息的信扔掉。
信未落地,又飘到了之前的信那儿一起存放。
他抖了抖信封。
信封里掉出四张纸:
我喜欢你沈容
我喜欢你沈容
我喜欢你沈容
能不能和我说一下诡鲸族的信息沈容
封政的目光定在了最后一张纸上。
三封情书被收起,他拿起这张纸起身,嘴角微扬,起身要离开圣殿。
但转瞬间,他想到什么。盯着纸的目光又慢慢冷了下来。
他坐回到王座上,眼前浮现出沈容在写情书前的场景。
她在和那个叫唐纳的男人聊天。
聊到了她不知道的事。
然后,她就写了情书想要召唤他。
“呵”
封政冷笑一声,把纸条揉成一团狠狠扔掉。
纸团滚到今天值守的第九门徒和第十门徒脚边。
他们不断地扫视那纸团。
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主人这么生气。
但不敢看,呜呜呜。
封政微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她到底是想见我,还是只是想让我去回答她的疑问”
这个,要接话吗
第九门徒顶着圣殿里堪比凛冬的寒冷与压抑,思考片刻,“主人,我觉得她是想见您。”
好,圣殿气息缓和了。
第十门徒:“您看,她问问题,怎么不问别人,就问您呢她一定是害羞,想见您,又不好意思直说,所以借口问问题,让您去见他。”
“哦对了,您不是给了她一个星辰笺吗你还可以”
“闭嘴。”
封政打断了十门徒的话,静静地坐了很久,
而后消失在了圣殿。
第十门徒小声:“主人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提星辰笺他不会后悔给她星辰笺了吧”
第九门徒:“他可能不打算教她使用星辰笺了。”
“为什么”
“她要是会用星辰笺,又不来找他,也不联系他。那他还有什么理由主动去找她呢”
第九门徒和第十门徒叹了口气。
都已经不记得她了,而且看上去也是她在追他。可为什么主人还是这么卑微
他
们好心疼,呜呜呜。
情书被封政拿走后,沈容便和唐纳离开了仓库。
走上走廊,有一名女仆送来一封请柬。
是邀请沈容参加一位叫拉秋的一阶层贵族生日的请柬。
“这位贵族平时不怎么跟夫人来往,这次竟然特意邀请,有点”
鸿门宴的意思。
唐纳欲言又止,又提醒道:“再过不久,夫人的生日也要到了。”
沈容点头表示知道了,低声问道:“我叫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唐纳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