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上完班回来,要给他们洗衣服做饭,要去网吧抓儿子,去派出所捞老公我很累,但是没有一个人说,你可以不管他们。”
“他们只会跟我说,你儿子不好,是你没管教好。你老公在外面乱来,是你没好。家里不够干净,怪我没打扫好,欠了一屁股债,怪我不会持家”
“我那段时间不停地问我自己,我做错了什么我想了很久,终于明白,我错在把这群讨债鬼,当成了我的家人。我想不到再管他们的理由,所以我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
“然后我遇到一条虫子。”
沈容:“虫子”
孙阿姨点头,“没错,虫子,一条毛毛虫。它即将织茧,但是
它很向往人类的社会,它问我愿不愿意和它交换人生。还说有很多人都和它的同类交换了。”
“我问它怎么交换,让我变虫,它变成人吗它说不是。只要我答应交换,我们俩都会保持人形。只不过,它会变成一个正常的人,而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小小的人。”
“我同意了,它结出一个茧包裹着我们。从茧里出来后,我变成了现在这样,而她也变成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
“她将我送到小人们的聚集地,给我送了一些食物,告诉我,以后我不能再去人类的地方。否则,她会杀了我。”
“之后我也就在这儿安心住下,没有再去想我的儿子和老公。”
“听你说,他们也变成了我这样,我想,他们可能也是和那样的虫子做了交易吧。不过他们现在如何,已经不关我事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
孙阿姨说完,正好吃完早饭。
说完自己的秘密,她像是卸下了重担一样呼出口气,面上也有了些轻松的笑意。
沈容却表情凝重,询问孙阿姨人面蚯蚓的事。
孙阿姨:“那种蚯蚓啊,我曾经见到过一条。它跑来我们这个地方,慌里慌张的,见人就想往人身体里钻,然后我们合力把它打死了。”
孙阿姨面露嫌恶:“那条蚯蚓长得真是恶心。”
沈容又问起“迷失的存在”。
孙阿姨:“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从来没见过。”
问完了问题,沈容从孙阿姨家离开。
离开书屋丛时,牛叔和牛婶又恢复了热情,跟她打了声招呼。
只是沈容看出,他们的热情有些勉强。
按照孙阿姨说的,玩家们现在负责的老弱病残们,很有可能是这些住在树屋的人们的家属。
她说要放任那群老弱病残们去死,这群人第一反应难以接受,倒也算合情合理。
只是,听了孙阿姨说虫子的事后,沈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虫子混进了人类社会,而人类像虫子一样在这儿生活。
这是人类的新生,还是虫子的新生
怎
么想,好像都是虫子获得的利益更大一些。
沈容决定和封政再去一趟人类生活的地方。
这次为了不耽误时间,封政直接带她瞬移过去。
她本是想再回草坪探查消息,而封政却直接将她带到了一间房子里。
这间房是个三居室。
正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水声中混杂着女人轻哼的小曲。
沈容
和封政隐身,从窗台跳进屋里。
踩在地板上,沈容鞋底一不小心黏上一根微不可见的丝线。
像是蜘蛛丝,又比蜘蛛丝有韧性。
是蚕丝
封政这是直接把她带到一个变成人的虫子家中来了。
嗯倒是给她省了不少事。
沈容小心翼翼地把蚕丝从脚下剥离,探查屋内。
这间房屋不算整洁,地上布满了薄薄黏黏的丝,行动起来十分不便。
过了会儿,浴室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
女人接起电话,娇娇地“喂”了一声,连声应好,“就知道你要来,我正在洗澡呢我在家等你,么么”
女人挂了电话,水声也停了。
紧接着浴室门被拉开,女人浑身地走了出来。
沈容想蒙住封政的眼睛,发现他早就已经自戳双眼,连耳朵里也渗出血,又聋又瞎地靠在她身上。
沈容:“”
草,大哥你未免过于狠了。
感受到她身体有些僵,封政低声道:“没事,等你好了就亲我一下。”
他要是亲眼看到她去盯着刚出浴的人看,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他都会想杀了那人
他暗暗咬了咬牙,忍住心中的暴戾。
面上抱着她蹭了蹭,可怜兮兮的样子。
要不是挂在她身上会阻碍她的行动,他现在肯定就是树袋熊式黏着她。
他
沈容摸了摸他的头发,“疼吗”
他蹭了蹭她的手,不说话。
沈容:“”
哦对,他现在聋了。
沈容搂着他躲起来,他顺势倒进她怀里。
她搂紧他,看
那女人赤裸着在客厅里乱转。
过了会儿,门铃响了。
女人过去开门,门外响起男人撩骚的调笑:“你这个小骚货,又穿成这样,我看你是想吸干我”
紧接着女人笑着惊呼一声。
房门关闭和口水啧啧的声音同时传来。
男人抱着女人一路荤话,激情地上演着活春宫,来到客厅,将女人压在沙发上,猴急地脱裤子。
女人娇柔地推拒着,“你等等,先闭上眼睛。”
男人急吼吼地闭上眼,“行行行,你又想做什么”
“我想,吃了你。”女人娇笑。
“我巴不得被你吃干抹净,你这个小坏蛋”男人淫笑。
“我要来吃啦”
女人摸了摸男人的脸,突然头顶裂开一道口子。
一条软绵绵c白花花的蠕虫拱了出来,张开巨大口器,一口吞下了男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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