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脸怪异地看着三人:“怕你们饿着,来叫你们去吃饭。”
阿琳:“行,正好饿了。”说着提步走出去。
a男紧跟其后。
阮孑后脚也一并跨出去,末了像是突然想起,回过头来提醒:“对了,你看这雨大,地上都淌了水进来,要不叫电工来检查检查,不然漏电可就危险了。”
“噢,行,我叫人来看看。”
a男脚下不停:“真他妈丢脸。”
算上午饭时间,他们中午有一个钟头可以休息,吃了饭的几人待在接待室里,但大家都因刚才那一件蠢事睡不着,遂而都在玩手机。
一早上没上过微信,阮孑满心期待地以为她那位刚得来的对象会问候自己一下,可是点开对话框,根本没有新消息。
期待落了空,她盯着他的头像念念有词:“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心肝的男人。”
阿琳听见了,扫一眼她的屏幕,顿时变成一张幸灾乐祸的嘴脸:“怎么,辛辛苦苦捞来的月躲进乌云里了你要不想要可以让给我。”
当事人瞥她:“没睡觉你做什么春秋大梦”继而又防备地交代:“呐,大家同事一场,你那套移花接木可别用在我身上。”
“看在同事一场我可以伟大点,等着你俩分手再当接盘侠。”
“要不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我一定
对你开喷。”
耸肩挑眉,阿琳一副你来啊,h一的挑衅神情。
阮孑等人第一天一共入殓了二十具遗体,第二天上午入殓了十七具,总算是没耽误家属举办葬礼跟火葬的时间。
下午,由阮孑开车赶回,主任体谅他们辛苦,也免了他们回去报道的麻烦,所以到了市区,大家各位各家。
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加之断断续续的下雨,阮孑昨晚没怎么睡好,打了辆车回堇色公寓,一开电梯,下意识往1903看了看,门板上的便利贴已经不在了。
人不知道在不在家
两天不见,其实她真的蛮想他的。
低头嗅了嗅自己的头发,貌似有点异味,她想着还是洗澡休息一下,以饱满些的状态面对男朋友才好。
是以回家又泡了个香薰浴,睡了一个安心觉,等再次醒来,天已经完全黑掉了。
睁着眼,她借着昏暗的光线适应了下环境,从日暮睡到天黑,内心莫名地有种孤独与难过。
掀被起身,她洗了把脸,涂好了唇釉,拿上手机去敲1903的门。
咚咚几声响,等了好一会儿,里头并无任何动静。
“又出去工作了”她嘀咕着,肚子也跟着一块嘀咕起来。
干脆下楼去逛一圈,经过附近一家又一家的饭店c宵夜店c糖水店,她就是没进去,明明很饿,又不知道吃什么。
路边一辆黑色红旗引起她的主意,上前一看车牌,不是她家那位还有谁。
小巧的面容立即覆上欣喜,她忙四处环顾,在跟前一家柳州螺蛳粉的小店捕捉到了他的身影,对面坐着的,还有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