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夫,可否辛苦你同月拾走一趟”白卿言问洪大夫。
月拾没有想到都没有等他开口,白大姑娘就先一步让洪大夫随他一同走,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白大姑娘之恩,月拾没齿难忘”
“倒是没有问题”洪大夫说,“就是银霜那个小丫头,老朽就不带着了,还请大姑娘多加照顾”
“这是自然的洪大夫现在便回去收拾,对外便说此次洪大夫外出是为了替我寻药。”白卿言说。
洪大夫应声,起身长揖后先行离开。
白卿言望着纱屏那头跪地不起的月拾,又问:“数月没有你们家主子的消息,不知道你们家主子可安好”
“回白大姑娘,主子一切都好”月拾道。
如此,白卿言就放心了。
她点了点头:“月拾必是日夜兼程而来,去吃点儿东西,歇一歇,随洪大夫坐马车走”
“是”月拾重重对白卿言三叩首,起身摇摇欲坠出了拨云院上房,又被人搀扶着朝院外走去。
春桃端着热茶打帘从门外进来,问了白卿言一句:“萧先生身边那个护卫是伤了吗还是萧先生受伤了这么急着来请洪大夫”
“倒也没
有”白卿言笑着道,“萧先生发现了一味药,想着对我的寒疾有好处,洪大夫看过药,只是未能妥善保存用不得了,洪大夫这就要出发去采药了。”
春桃听白卿言这么说,一脸恍然之后,又笑着说:“那这位萧先生,真真儿是有心了”
听出春桃语气里的揶揄,白卿言顺手将手边装玉佩的红木匣子往春桃手边一推:“这是表哥托人带回来给你的看看吧”
春桃听到表哥二字,不顾上羞涩,忙拿起匣子问:“我表哥是庆生表哥吗”
白卿言点了点头。
春桃耳朵顿时羞红,她打开匣子看了眼
白卿言见里面玉佩的玉质通透,极为珍贵,知道陈庆生是用了心的。
春桃虽然不如白卿言那么懂玉石,可表哥派人送了东西回来,那就说明表哥和三姑娘定然平安,她也可安心了。
“大姑娘”春桃眉目间难掩羞涩,羞怯怯低声问,“表哥,可有带回来什么信”
“只说让将玉佩交于你,不过陈庆生走之前是说过,等回来就娶你过门”白卿言眼底含笑,“等陈庆生回来,就把你们俩的喜事办了省得你总是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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