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谁敢做这么嚣张的事啊!
这是拿准了阿久津信一郎不敢对他动手。
瞥了一眼笑容满面的阿久津,榊诚忽然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成了缩头乌
龟,吓得不敢出来了呢。”
笑容,逐渐消失。
阿久津信一郎脸色阴森可怖的盯着榊诚,本就不多的耐心消磨殆尽:
“看在高山组长的面子上,把钱留下,我放你离开。”
不管阿久津再怎么嚣张,也不会当着众多小弟的面,公然反叛。
黑道内部,也是讲规矩的。
只能在暗中动手。
“我要是不走呢?”
榊诚翘着二郎腿,拿着香槟杯,看着阿久津信一郎。
“不走?”
听到这句话,阿久津信一郎反而高兴了起来。
别的他不怕,最怕榊诚装完逼就跑。
那样的话,他会颜面大损,威严尽失。
在小弟面前抬不起头来。
“榊诚先生的意思,是还要继续赌了?”
阿久津舔了舔嘴唇,嘴角带着笑意,目光却阴冷如毒蛇。
“当然。”
榊诚也笑了起来:
“不拿走点什么东西,今晚岂不是白来了?”
“好好,好!”
阿久津站到荷官的位置,似笑非笑的问道:
“那我就陪榊诚先生玩一玩。”
“你应该不介意吧”
榊诚的赌术,他是知道的。
可以称的上精湛,但
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他决定亲自坐庄。
“你之前,从我这儿夺走了一样东西”
榊诚把玩着一枚金色筹码,眉目低垂:
“所以这第一局,我要跟你赌身家。”
“身家?”
阿久津信一郎怔住,显然没料到榊诚上来就玩的这么大。
他看了眼堆砌如山的筹码
摇了摇头:
“赌局应该是对等的。”
“我身家几十亿,你这只有一亿,不够。”
咚!
“加上它,够不够?”
榊诚将长匣放到了桌上。
眉头微蹙,阿久津信一郎狐疑的打开长匣
瞬间两目大睁!
呼吸声陡然急促,他哆哆嗦嗦的拿出了菊御锻,翻来覆去,爱不释手。
“你确定吗”
这个问题的对象,其实不是榊诚,而是高山越。
虽然菊御锻是上新组组长的象征,就跟传国玉玺一样。
但这并不意味着谁拿着菊御锻,谁就能指挥上新组了。
就像袁术,他得到传国玉玺,自立为帝,难道就是众人承认的天下之主了吗?
不
这只是一个象征。
但是。
如果菊御锻是高山越亲手交给榊诚的,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
只要阿久津信一郎赢得菊御锻,他就是高山越指定的继承人。
“现在我够资格跟你赌身家了吗?”
榊诚的嘴角,带着嘲弄之意。
“够!”
阿久津信一郎斩钉截铁的点头,目光变得凝重无比:
“我跟你赌!”
“你想玩什么?”
榊诚右手微抬:
“随意。”
“你让我选?”
阿久津信一郎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有些理不清头绪。
“任何玩法,我都奉陪。”
榊诚的目光平静如水。
他今天,
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击败阿久津信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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