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被一路带飞
“姐姐说的哪里话?姐姐这是为爷为福晋分忧,我怎么会怪罪?佩服还不及呢!”
这话一落,乌拉那拉氏院子里伺候九成把视线都投向了李氏,那敌意呼之欲出。
李氏笑意一顿,上下打量了两圈静姝,才淡淡道:“妹妹也不用敬佩于我,如今妹妹出了月子,依爷待妹妹的看重,妹妹也定有为爷为福晋分忧的时候呢!”说话间视线跟着扫视了一圈,就差直接明言:分权的绝不只是我一个,她章佳氏静姝早晚是下一个了。
听了这话,静姝回答地坦荡极了:“姐姐可是说笑了,我这才生下四阿哥,哪里能分得出心去?怕是这日后还得劳姐姐一人辛苦了。”
便是没有孩子这一出,她也不愿意沾府务的手。
懒散有之,更多的是不想沾那个权。
那日只有静姝和舒舒觉罗氏时,李佳氏曾直言感叹道:
“也不知太子从哪儿学来的后宅平衡之道,觉得给你权了,那宠就收着些,觉得她无权无势了,反倒宠的肆无忌惮,好像没他的宠那位就无法活下去了一般。
也不想想,能在他后院之中平安地一个接一个生孩子的,哪里会是寻常角色?
某人就是看不见呢!”
其中许有委屈牢骚成分,但感叹却是十成十的。
静姝担心这份后宅平衡之道出自那位康熙爷,万一四爷也学来了几分可如何是好?
莫说旁日,如今她还有了孩子,可赌不起!
“妹妹可莫要妄言,这话呀!还是想想清楚再说来得好,若是轻易出了口,来日打了脸,可是就不好看了。”
李氏全然不信静姝的话!
在她看来,皇子福晋的这份权利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便是她沾了手之后都无时无刻不再后悔。
悔为何当初要脑袋一热听了那丫头的话就选择故意当众下那乌拉那拉氏的面子,助乌拉那拉氏解封!
做什么山观什么虎斗啊!
明明她膝下两子一女都站住了,怎么也能压制得住只有一个奶娃娃的章佳氏!
如今可好,她一边要盯着章佳氏,一边还要防着乌拉那拉氏随时把这份她不想撒手的权利给夺回去!
简直无时无刻不再煎熬。
她注定不是鹬就是蚌了,就是不知那渔翁是哪个?
“若是没有想起楚,我自是不会多言的,我生性惫懒,只想照顾四阿哥平安长大,”说话间,静姝瞥见身边的顺心眼珠一转,又刻意拔高点了自己的话,套用了句曾经的名言:“然后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坐观天边云卷云舒罢了。”
“妹妹当真想的清楚?”李氏见章佳氏脸上当真是实打实的真,只觉得既不可置信又心中不安,又问了一句:“莫为了一时小心思说了意气话,妹妹今儿这话新鲜,怕是得满府皆知了,若是日后轻易改话,伺候的面上不显可心里到底是要笑话的呢!领了差使那些奴才要不好差用了呢!”
“我呀本事有限,桐安园管明白就不易了,当真没有余力为姐姐分忧,还望姐姐原谅这个。”静姝见李氏纠缠不休,直接将分忧挂到了对方身上。
李氏听了章佳氏的话,知道若是再纠缠这位怕是又要说些挑拨的话了,便只能匆匆打住:“妹妹想起楚了才好。”就是不知为何这颗心飘悠悠的好生不安呢!
岑嬷嬷见外头一番刀剑相向停了,才出现,高声道:“福晋起了,诸位请屋内请安。”
李氏扭头率先进了屋,路过岑嬷嬷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忍住讽道:“嬷嬷当真不愧是福晋调教出来的人呢!”
岑嬷嬷脸色一僵。
不过就在明厅门口,里头的乌拉那拉氏如何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