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涯又躬身一礼:“孩儿知道了。”
……
……
左相府。
严宽昏迷左相府大乱。
无论是他这位年仅二十的夫人还是他那一群儿孙们一个个都惊慌失措有如无头的苍蝇。
严宽在一片哀嚎声中悠悠醒来他睁开了眼皱起了眉头对这些儿孙们无比失望。
一群没用的东西!
“扶我起来。”
他极为疲倦的说了这么一句严夫人连忙坐在了床头将他扶起。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老爷寅时了。”
严宽转头望向了窗外窗外依旧漆黑一片“这就到寅时了啊……去取水来老爷我要洗漱一番该上朝了。”
严夫人咽了一口唾沫:“老爷身子有恙莫如就告一天假在家好生休息一下?”
严宽咧嘴冷笑了一声:“休息?往后……往后有的是时间休息了快吩咐下去将我的朝服准备好……”
他看向了他的儿孙们“你们各自回府记住你们是严家的人曾经的严家一无所有老子拼命到现在你们也都享乐了这么些年未来……未来若是能够回到一无所有的那境况就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父亲……”
“爷爷……!”
“滚!”
一群人如丧考妣的走了。
严夫人这时候才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老爷当真、当真就到了这种地步?”
严宽笑了起来。
他伸出了他的那双手摸了摸这和他孙女差不多年纪的夫人的脸这张脸很漂亮还很细嫩让他极为留恋。
“春香你怕死么?”
这叫春香的女人一惊点了点头。
“嗯我也怕死怕得要命啊但既然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了能怎么办呢?”
“老爷可以回头。”
“回不去了。”
严宽从床上下来双腿有些站不稳他扶着春香走到了书案边从书案上取了一把短剑。
他拔出了这把短剑!
春香大惊“老爷你可千万不要寻了短见咱、咱现在就走好不?啥也不要了!”
严宽咧嘴笑了起来他握着这短剑一家伙刺入了春香的腹部。
“啊……!”
春香双手捂着了腹部难以置信的看着严宽。
“不是老爷我要寻短见啊你这么年轻老爷我走了之后你肯定会再去找个男人别以为老爷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攒下了不少私房。”
“你先死吧晚一些老爷会来陪你。”
严宽抽剑春香砰然倒地“老爷我洗漱一下得去上朝了。”
“再去看看这位年轻的摄政王……老爷我怎么就瞎了眼没有看出来他会如此之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