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了一件外套进来还打了个呵欠:
“时间还早呢。”
这丫头的脸上还残留着睡意眼睛都睁不大开的样子:
“小姐怎么起这么早?”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性格洒脱凡事不往心里去冬葵侍候她多年从未见过她夜半惊醒的时候。
当即不由有些好奇问了一句:
“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
姚守宁欲言又止。
她想起梦中先前的情景再见冬葵掌灯进来都觉得后背生寒不由搓了搓双臂的鸡皮疙瘩意图将这种诡异感压下去。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梦到这种情景?
细想之下梦中的女子自称姓胡推门进来又是先前梦到过的表姐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诡异。
姚守宁想起了半个月前在望角茶楼听到的说书人讲的故事现下细想故事中的情节与她的恶梦好像又隐隐相重叠。
“莫非……莫非我真的听了故事之后胡思乱想了不成?”
她想起柳氏所说的话这会儿也不由生出怀疑——否则好端端的怎么接连梦到小柳氏过世两次?
这样的梦多少有些不吉利。
“小姐在说什么?”冬葵听她小声的自言自语不由坐了过来问了一句。
“我怕我是中了邪……”姚守宁喃喃的回了她一句。
这一句话把冬葵吓了一跳——但首先浮现在她脑海中的却是柳氏那张脸哪怕只是想像也凶巴巴的令得可怜的小丫头打了个寒噤:
“这话可乱说不得太太听到了可能要骂人的。”
“对对对。”
姚守宁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也想到了柳氏听了自己这话的后果抖了抖:
“我觉得我需要看病可能之前听了说书人的故事受了惊。”
这样的话就让冬葵可以接受了。
她伸手来摸了摸姚守宁的后背只觉得背心冰凉那衣服微润不由忙将灯一放:
“哎呀看来是真的受到惊吓做了恶梦了发了大汗再穿着这样的湿衣服可不行。”
冬葵顿时忘了先前的好奇连忙起身去找衣服姚守宁这会儿平静下来开始思索梦境的事。
上一次梦到小柳氏活不过冬至这一次更是梦到小柳氏已经身死。
如今已经十一月上旬按照去年的时间算离冬至大约还有十来日的光景。
若是冬至之后还没有小柳氏的消息传来姚守宁决定要催着柳氏派个人前去江宁问问。
她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像先前一样不安。
毕竟年纪还小对于这样的事倒并没有多么的害怕彻底清醒之后回想起先前的故事甚至觉得有些意思。
那梦中自称姓胡却又似是与苏妙真长得一样的女子不知为何要敲她的大门她摇了摇头‘呵呵呵’的小声笑道:
“我又不是姓王的书生。”
这一折腾之后她也睡不着了索性翻身起床梳洗因此天才刚刚亮她就已经收拾好了来到了柳氏的房内。
柳氏初时只当她急着想看热闹倒并没有察觉到她神色间的怪异。
母女二人用完膳后才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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