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尼古拉离开火车站那位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混混早就开着车在路边等着他们了至于季马他还留在伏尔加格勒的工作室里补觉这次并没有跟着回来。
乘车返回那座废弃的学校尼古拉直接领着卫燃来到了二楼楼梯口另一侧的铁栅栏门前将一把钥匙放在了他的手上“维克多进去看看吧。安瓿在波恩的住所和他在故乡梁赞的家都被我全都搬过来了连房屋结构都一样。
除此之外这道门后面还有当时我在东柏林的公寓里面的东西也是当时搬回来的。”
惊诧的看了看铁栅栏后面落满灰尘的楼道然后怜悯的看了眼往后倒退了一大步的尼古拉卫燃叹了口气拿起钥匙捅开了带着些许锈迹的防盗门。
“啪嗒”一声轻响随着扳动开关昏暗的楼道被日光灯管照亮两侧房门上悬挂的木头牌子也看的越发清晰。
这些牌子上的油漆已经有些许脱落中间用工整的俄语标注着他们的来历。
轻轻推开那扇标着“安瓿—梁赞—家”字样的木门并不算大的房间里带着浓郁筒子楼的风格除了简单的家具之外唯一算得上娱乐用品的除了一台老式的收音机之外便只有一架同样落满灰尘的手风琴。
简单转了一圈退回楼道卫燃带上房门后转身推开了标着“东柏林—家”字样的木门。
相比刚刚看到的简陋房间这个三室两厅的房间绝对算得上温馨不管是那台老冰箱上的用磁铁吸在上面的饰品和便签还是墙纸上小孩子涂鸦出来的各种图案都让这里充满生活的气息。
轻轻推开一间卧室的房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落满灰尘的相框里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正在拉小提琴的年轻姑娘相框周围则是一些德语教科书以及诸如《钢铁是这样炼成的》的俄语名著。
后退一步推开另一个卧室的房门这里比之刚刚的房间凌乱了不少各种玩具丢的满地都是周围的墙壁上更是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涂鸦。
靠墙的位置除了一张实木的高低床之外不算大的桌子上同样摆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那两个看年龄最多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儿洋溢着开心的笑脸甚至在他们兄弟两个中间还有一只德国牧羊犬在吐着鲜红的舌头。
没有触碰任何东西卫燃迈步走进第三个房间随后便皱起了眉头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还能看到用白色粉笔画出的尸体轮廓而在窗边的桌上则放着一个同样用粉笔圈起来的棕色玻璃小瓶子落满灰尘的桌面上依旧可以看清用粉笔写就的“氰化物”字样。
暗自叹了口气卫燃退出房间往楼道尽头的方向走了几步随后推开了一个标着“安瓿——波恩——家”字样的大门。
相比之前的两个房间这个一室一厅的小房间却像个仓库一样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这些箱子装着的大部分都是根本看不懂的德语书籍和一摞摞的诊疗记录。剩下的箱子里装着的则是各种户外服饰以及一些过时的露营装备和潜水装备。
笔记本应该不会把这些东西画下来吧?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后推开了唯一的卧室房门。
相比堆满杂物的客厅这个并不算大的卧室却格外的简洁仅仅在床底下放着一个落满灰尘的老式行李箱。将箱子拽出来打开这里面放着的却是一台残存着弹孔的无线电发报机以及一张似乎是驾驶证的东西。
这东西或许能行
卫燃伸出手指抠了抠发报机上残存的弹孔随后将目光移向了左手虎口处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