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一脸吃惊的说道“首先我和赫伯特先生并非搭档我们仅仅只是因为几个月前的一次短暂合作才相互认识而已。其次您刚刚说赫伯特先生诈骗?他不是”
阿曼达同样打断了卫燃没说完的话“赫伯特的事情不重要维克多先生你能帮我继续找一找我的哥哥雷欧吗?”
“这个”
卫燃无奈摊摊手“阿曼达太太我主要的研究方向和擅长领域只是二战史和苏德战场的历史疑团。我虽然很遗憾您的哥哥雷欧先生的事情同时也很心动那份黄金宝藏但是很可惜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阿曼达太太的眼中闪过一丝丝掩饰的极好的松懈和失望交织的复杂神色但嘴上却不死心的说道“据赫伯特说他曾把我哥哥留下的腕表和借条放在您这里很长时间。”
“确实有这件事”
卫燃坦诚的摊摊手“但他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我并不在而且也没接到他的通知是隔壁的朋友代我收下的那些东西。如果您担心我私下调查那份宝藏的话可以去隔壁的旅行社前台问一下他们旅行社的监控起码会保存三个月的时间应该能证实我说的话。除此之外您也可以”
“不不不维克多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怀疑你。”阿曼达太太干脆的站起身“既然这样那么就不打扰您了祝您生活愉快。”
“也祝您早些找到您的哥哥雷欧先生和他的宝藏。”卫燃客气的站起身送出了真诚的祝福。
目送着阿曼达太太独自驾车离开卫燃也稍稍松了口气同时越发肯定了卡坚卡的调查结果这个法国老娘们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暂时幸运的躲过一劫卫燃直接反锁了工作室的卷帘门随后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往长条桌上一丢转身钻进二楼的卧室玩起了消失。
反正熟人在联系不上自己之后会直接打卫星电话所以只要那个联系业务用的手机号打不通所有的麻烦就能全都挡在卷帘门外面。
坐在二楼卧室的玻璃窗边卫燃取出古琴瑶光一边懒散的扒拉着紧绷的琴弦一边琢磨着之前在因塔的温泉营地里冒出的某些想法慢慢完善着其中的各个细节。
三天之后当他准备动身前往喀山的时候戈尔曼和安娜老师却出现在了工作室的门口。
“安娜老师戈尔曼老师你们怎么来了?”卫燃惊讶的问道。
“当然是来给你上课的”戈尔曼说话的同时自顾自的走进卫燃的工作室“就你自己在?”
“就我自己”
卫燃招呼着安娜老师坐下一边煮咖啡一边说道“如果你们再晚来一会我就要去机场了。”
安娜老师开口说道“把机票取消吧接下来半个月的课程我们换个地方上课。”
“去哪?”卫燃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戈尔曼从卫燃的冰箱里翻出大半瓶杜松子酒拧开闻了闻随后一屁股坐在卫燃的边上说道“去哈萨克斯坦上课。”
“去那儿干嘛?”卫燃不解的问道至于对方像在自己家一样的行为权当是没看到。
“先去把卷帘门关上”安娜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带来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闻言卫燃老老实实的反锁了卷帘门在戈尔曼的招呼下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已经进行很长时间的情报课程学习所以接下来半个月是实践课程。”
安娜顿了顿一脸温柔的继续说道“当然你也可以把接下来的课程当作考核。”
“又有考核?”卫燃皱起了眉头历数在红旗林场的学习经历每次考核几乎都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
“这次和之前的考核不一样”
安娜打开档案袋从里面抽出一份资料递给卫燃“基于上次在雅库茨克的事情这次我们不会像卡尔普那样给你安排什么保姆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来完成现在先看看这些情报吧。”
接过对方递来的资料第一张纸上只有四张彩色的照片。第二张纸上则是两辆越野车的照片。第三张纸上则是一个位于哈萨西北部城市乌拉尔斯克精确到某酒店门牌号的详细地址。
而在最后一页则是一个亚裔男人的照片在照片的下边还用俄语写着“安东·索恩”这样一个名字。
见卫燃放下手里的资料安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证件和两张机票递给了卫燃“今天晚上的航班你先飞到奥伦堡到了那里之后联系证件里那张名片上的电话到时候会有人带你穿过边境线送到乌拉尔。”
“偷渡?”卫燃皱起了眉头。
“算不上偷渡”
安娜笑着解释道“当你抵达奥伦堡之后你的名字就叫做安东·索恩是个纯正的哈萨克斯坦人刚刚你已经看到他的照片了至于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脸变的和照片里的人一样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卫燃翻开那本证件看了看抬头问道“这次考核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