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还不等他把最后一口煎鱼咽进肚子那位歌手米娅却拉开房门急迫的找阿图尔招了招手。
“你先上楼吧”
阿图尔说完站起身快步走向了米娅的房间顺势这老男人还关掉了一楼大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眼瞅着前者钻进了米娅的房子那扇木门也立刻关上并且传来了反锁的声音卫燃这才压下好奇心借着二楼透下来的些许灯光踩着楼梯往三楼的方向走。
而与此同时那个原本在吧台后面房间睡觉的哑巴老头也悄然爬起来贴着木门上足有一指宽的缝隙悄悄盯着外面昏暗的大厅。
慢悠悠的来到三楼这里的摆设和后世比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随意的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卧室卫燃反锁了房门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将窗帘拉上随后开始从金属本子里往外一样样的拿东西。
消息有好有坏坏消息是这次能拿出来的东西并不算多仅仅只有毛瑟刺刀、那支钛合金佩枪以及看起来没什么用的随身酒壶和能吸引来枪子儿的苏军斗篷以及和斗篷一起拿出来的德军皮靴而已。但好消息是起码那支亚历山大先生赠送的佩枪上的消音器还在。
检查了一番佩枪里的子弹卫燃将其收回金属本子随后躺在床上暗暗猜测着阿图尔的身份来历。
结合目前的局势这位阿图尔来自英国的嫌疑无疑最大但从那些舞女们的嘴里他似乎和丹麦还有些不清不楚的联系。
另一方面那位歌手米娅既然住在那间可以通往地下室的房间里那么无疑说明她也有问题。
最后就是那个邮差弗兰克看阿图尔当时仅仅因为那个名叫亚当的链狗叫走了一位的德军少校就那么紧张的样子显然这位邮差的“含金量”要更高。
除了这些疑问另一个需要他琢磨的问题便是金属本子里提到的朱丽叶和罗密欧分别是谁以及怎样暗杀链狗亚当和从哪弄到相机完成拍摄任务。
将这些疑问全都梳理了一遍卫燃拉来一条羊毛毯子盖在身上随后闭上了眼睛准备先养足精神再说。
而同一时间位于一楼的房间里那位歌手米娅正趴在壁炉边上手里拿着一把铁铲子看着洞口下面的情况而在她的身旁一个放在架子上的铁皮桶里还堆积着烧红的木炭。
“阿图尔他的情况怎么样?”米娅低声问道。
灯火通明的地下室里阿图尔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的女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又把目光移向了躺在床上的一个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发炎伤口处甚至已经开始流出了脓液而且很显然他的意识现在都有些不清醒了。
阿图尔抬头看了眼米娅无声的摇了摇头随后用干净的纱布帮这个陷入昏迷的男人重新包裹了伤口。
“我们要尽快弄到药品还要找个可以帮他做手术的医生才可以。”地下室里的那个女人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里是基尔港不是算了”阿图尔叹了口气“让我想想办法吧”。
说完他走到靠墙的一个货架上从上面取出两支手枪和两盒子弹揣进了兜里随后默不作声的攀着钢筋扶手爬了上去。
穿过残存着余温的壁炉洞口阿图尔用铁钩子将支起来的铁板恢复原状盖住了洞口又用周围的灰烬盖住了缝隙最后将铁桶里的仍在燃烧的木炭又倒在了上面。
而那位米娅也拿起一把长毛刷子仔细的帮前者刷干净身上肩膀上的灰烬随后又把地板上的灰尘仔细清理了一遍。
“等下我和维克多去码头取东西”
阿图尔坐在床上一边检查那两支手枪一边低声说道。
“他能活下来吗?”歌手米娅忧心忡忡的问道。
“也许吧”
阿图尔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如果我们能找机会送他离开这里说不定能有机会。”
“可这里是基尔港”米娅绝望的呢喃道。
“是啊这里是基尔港”阿图尔叹了口气“好了早点休息吧今天晚上我会和弗兰克商量一下的如果条件允许到时候你和他一起离开。”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帮你。”歌手米娅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里我说了算”阿图尔说完便起身拉开房门带着刚刚取出来的武器和弹药悄无声息的走向了楼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