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卫燃在生物钟的催促下睡眼惺忪的从铺着熊皮毯子的单人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窗外依旧一片漆黑呢。
虽然昨晚在这温暖的生活舱里睡的格外舒服但这里毕竟不是喀山的卡班湖畔这个时候出门去跑一圈恐怕刚好赶上那支狼群的早餐。
难得能睡个懒觉卫燃撒了泡尿之后又重新躺在床上。当他被发出低吼的贝利亚叫醒的时候窗外也已经天色大亮了。
安抚住警惕的贝利亚卫燃先躲在车窗的边上往外观察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索性攀着床头的梯子打开天窗直接从车顶跳到了前面一节车厢以最快的速度顺着没有上锁的天窗钻进了驾驶室直接启动了运输车。
当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的时候足足四头狼也从生活舱的底盘下面猛的窜了出去一溜烟的跑向了远处的废弃建筑。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卫燃驾驶着运输车往今天准备过去搜索的那几栋楼靠了靠随后又如昨天一般用冲锋枪对准废弃建筑的外墙打出了一串点射并且直等到那支狼群再次跑进森林他这才熄灭了发动机返回生活舱将贝利亚带了下来。
幸亏了这个小家伙的预警刚刚他要是贸然的打开生活舱估计这时候就算没凉也得琢磨着那家医院整容科技术最好了。
耐心的等着贝利亚拉完屎撒完尿卫燃将它带回生活舱之后给取暖炉里添上了足够烧上一整天的煤炭接着又把昨天没吃完的饭菜热了热算做早餐。
直等到吃饱喝足他这才牵着贝利亚继续探索剩下的那几栋建筑。
和昨天一样这些建筑同样搬空了所有的东西同样炸掉了通往楼上的楼梯。当然也同样充斥着大量动物粪便和骸骨以及每栋楼顶层会议室里必定会有的斯大林头像。
不过卫燃却并不气馁一如既往的逐栋逐层的检查着每一个房间。终于当他走到一栋位于建筑边缘同时距离码头最远距离针叶林最近的一栋建筑时总算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站在这栋楼的门口卫燃看着焊接在门框上的角铁皱起了眉头。之前那十几栋楼它们的一楼大门即便完好可也没有额外焊接上横档的情况。
不仅如此这栋楼虽然和之前那些一样都有保存的还算完好的多达五六层的窗户。但只有离着近了才能看出来那些窗户的里面竟然全都砌着一堵墙!
而且这堵墙明显不是直接垒砌在里侧窗台里的而是垒砌在房间地板上和窗户之间隔着起码一米的距离。
也正是因为这点距离让人在外面离远了看根本不会发现什么异常只有离着近了甚至扒着窗户往里看才能勉强看出个实情。
没有急着打开一楼被焊死的大门卫燃绕着这栋楼转了一圈直到确定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这才扭头走向了运输车的方向。
将贝利亚关在生活舱里卫燃驾驶着运输车直接将车头贴住刚刚那栋建筑的墙体这才踩着车顶爬上了二楼。
让他没想到的当他砸开二楼那五六层带着裂纹的玻璃窗里里面竟然同样出现了一堵砖墙!
这砖墙呈一个u字形从地板一路通往了天花板试着用刺刀撬了撬墙缝间的水泥接着又戳了戳依旧坚硬的红砖。
可惜或许是因为这里近乎密闭的环境这么久的时间过去这堵墙依旧格外的坚固他甚至都找不到一个透光的缝隙。
“我大老远来了还能打不开你?”卫燃骂骂咧咧的嘀咕了一句顺着窗户跳到了外面的运输车上。
操纵着运输车往后退了几十米的距离卫燃跳出驾驶室挥手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反坦克枪。
压上一盒芬兰在上世纪80年代生产的高爆弹摇动炮架上的手柄缓缓将枪口对准了刚刚去过的那扇窗户。
如此近的距离即便只用反坦克枪上的机械瞄准镜都不会脱靶所以在完成上膛之后根本就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他便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连续打出了五发高爆弹那扇窗子也已经只剩下了窗框见状卫燃举着望远镜观察了一番这才活动着发麻的肩膀收了身前的拆墙利器。
当他驾驶着运输车第二次靠上去并且踩着车顶爬上满是玻璃渣子的二楼窗户时曾经堵路的红砖墙也被高爆弹削掉了一大半得以让久违的阳光重新照进了墙后面的房间里。
小心翼翼的跨过倒塌了一半的单层红砖墙卫燃却皱起了眉头这栋楼虽然被保护的挺好但这房间里同样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家具。甚至就连房门也同样被拆走了。
小心翼翼的走进漆黑的楼道卫燃打开了提前准备的头灯接着又开启了手中的强光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