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罗睺抽抽搭搭的倚靠床边一手揉搓自己的腰眼一边不停甩动红肿的腕子俨然一副刚被家暴完的小媳妇模样。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伙的屁股只挨着床沿一小截随时有可能摔倒。
“你说你要是早这么礼貌我至于跟你动粗么?说说吧这一年多跑到哪去鬼混啦?”
女孩将长发束成马尾双手环抱胸前审视的目光在罗睺脸上来回探索。
“雨姐我既不是你的犯人又没通敌卖国至于上这么大的刑不?”
罗睺敢怒不敢言的小声念叨。
“少给我转移话题我问你这一年多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我的电话你一次都不接?”
叫魏思雨的女孩两步走到罗睺的面前。
“别打啦不然回家没法给我爹解释。”
罗睺本能的双手抱头。
“我有那么凶嘛就是想让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很难么?”
魏思雨吐了口香气眼神变得有些哀怨。
“姐姐您老搁保密局上班想查我的东西不是拍几下电脑的事儿么别老找借口揍我行不行?”
罗睺双手合十鼻涕泡再次跃跃欲试。
“公是公私是私我更希望你能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一切。”
魏思雨很随意的坐在罗睺两边两条腿更荡秋千似的有节奏的摇晃。
“冀省的一座小城市本想着和朋友做点买卖让我家里刮目相看结果发生一些变故赔的血本无归一分钱没捞着还倒欠了两三千个虽然概括的有点笼统但这就是我一年多的经历。”
罗睺思索片刻半真半假的回答。
“赔那么多钱?”
魏思雨有些哑然但也只是哑然晶莹剔透的眸子里既没有多少震撼也不觉得很诧异仿佛司空见惯一般。
“可不咋地就这我还是保守估计如果再还不上饥荒利滚利我估摸着我爹肯定得让我把娶媳妇的钱拿出来还账唉”
罗睺装腔作势的叹了口老气。
说完他还不时拿余光偷摸扫量旁边的玉人暗暗观察对方的反应。
“那你到底是赔了两千个还是三千个?这中间差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