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呀真困啦明天你可以蒙头大睡我还得加班执勤呢要不咱今儿就到这儿吧你想了解啥明天我托特警队的朋友打听行不?”
眼瞅都快凌晨三点了医院后门被铁栅栏始终没有打开的迹象曹汉清哈欠连天的打退堂鼓。
“最后这半罐喝完拉倒。”
伍北固执的摇晃几下所剩不多的啤酒。
“你是真有耐性不当刑警属实可惜了。”
曹汉清揉搓两下直打架的眼皮子无奈的缩了缩脑袋。
“咣当!咣当!”
伍北的话音刚落几米外的后门被人从里面拽开紧跟着一束手电筒的灯光射出伍北和曹汉清当即很有默契的将车座放倒避开对方的探照。
半分钟左右几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推着一部担架车从里面迅速走出。
担架床上模模糊糊的躺着个人但是身上盖层白单子看不出究竟长什么样是死是活。
“卧槽”
见到这一幕曹汉清禁不住想要昂起脑袋。
伍北眼疾手快慌忙拽住他的胳膊晃了晃脑袋。
“会不会是仇虎?”
曹汉清掐着嗓子很小声的发问。
伍北摇摇脑袋没有言语竭力伸直脖子打量。
“嗡!”
紧跟着一辆车身上印着“温江火葬场”的白色金杯车停在几人旁边。
“上哪去啊这大晚上的?”
不等几个白大褂将担架抬上车一道粗犷的嗓音陡然出现在这个静谧到极点的夜晚显得尤为响亮。
几个白大褂明显也吓了一跳瞬间停下动作。
“是他?”
伍北循着声音望过去见到竟是个身板浑圆长得虎背熊腰的壮硕汉子汉子头戴鸭舌帽嘴唇两边的络腮胡子特别茂密而这个人他认识正是在崇市时候打过几次照面的毛斌。
伍北只知道后期的齐金龙就是跟他混在一起但对方隶属哪伙势力迄今为止都没能查出来。
“朋友多管闲事不是好习惯。”
一个白大褂走上前朝着毛斌似笑非笑的开口。
“唔唔!唔唔!”
而就在这时担架床上躺着的家伙突然挣动起来可仍旧没能把盖在身上的白单子抖落。
“我管的不是闲事他是我一个小兄弟我答应过他护他一次周全几位抬抬手?”
毛斌甩了甩手腕子手指担架车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