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绿从帆布包里摸出一块叠成四方块的手巾微笑着擦抹伍北脸上的血污。
方巾展开伍北冷不丁看到上面印着一排掉色的小字:07年全市第二届射击比赛赠送。
“嘿我这辈子就学会一项技能前半辈子四处奔波打比赛钱没挣到还落下一身病不过我老婆就是那时候认识的也算不亏这条方巾算是我俩定情信物她当时负责接待的。”
老绿笑呵呵的解释。
“啊?那你赶紧收进来。”
伍北慌忙要还给对方。
“送你了除了这一兜的子弹、麻雷子也就剩下这东西了权当是感谢你替我刮胡子、剃头发的酬劳吧你就吃点亏吧。”
老绿往后一闪躲开伍北接着推腿一脚踹在王峻奇屁股上呵斥:“你搁这儿装顺风耳呢前面开道!”
“绿哥”
定情信物随随便便送给自己已经说明了老绿的态度伍北忍不住开口。
“我这辈子没啥大理想既没盼望富可敌国也从来不想宏图霸业即便这几年为了给闺女治病被迫用比赛的枪打在毫无瓜葛人的身上也只是充当一份工作。”
老绿没有回头推搡着王峻奇往前迈步声音不大的呢喃:“既然要走社会就得学会亦人亦鬼冲动也好、理智也罢没有什么错与对只有值不值!”
“嗯我记住了哥。”
伍北重重点头。
这次的盲目自信差点连累所有兄弟折戟沉沙伍北确实结结实实被上了一课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听到老绿说这些总感觉怪怪的。
再有就是老绿的身体怎么会突然间恢复的如此利索要知道一周前他连爬起来都会吭哧带喘。
“往后你的路还长着呢允许自己被困一时但绝对不能太久男人的精气神就特么跟这把枪一样你得时不时擦一下、亮亮相不然早晚锈成铁疙瘩。”
老绿仍旧没有回头但是却从包里翻出一支口服液仰头灌入口中随即吧唧两下嘴巴将空瓶撇到旁边。
路过时候伍北瞄了一眼只模模糊糊看到瓶子上写着“黄精”、“抑制剂”之类的字样。
“快特么点!”
老绿抬腿又是一脚踹在王峻奇屁股上催促。
“叮!”
几人刚来到走廊拐角处电梯门突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