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总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正琢磨接下来应该如何落棋的时候一个粗犷的装修工人捏着个黄色信封递给伍北。
“谁呀?人在哪呢?”
伍北迷惑的接过用手一摸就猜出来信封里是张塑料卡片。
“长得挺帅的就是有点娘们唧唧刚刚我在楼下整理材料时候遇上的把东西给我以后他还塞给我包烟然后就走了!”
工人摇摇头回答。
“什么都没说?”
伍北边拆信封边问。
“他说什么故人相赠手足情深我也听不太明白主要那家伙太邪性了老往我胸口瞅看的我毛骨悚然。”
工人指了指自己充满力量感的胸肌骂街。
“辛苦了兄弟天太热害你爬这么高给我送东西买瓶水喝去。”
伍北从裤兜里摸出几张大票硬塞到对方手中。
“伍总您跟我见过的那些大老板真的不太一样十几层高的大楼您一天最少爬十几二十趟把专门捣腾料的工友次数都要多您不累呀?”
工人好奇的询问。
“累怎么不累可是没钱更累不瞒你说你们没进场之前这些水泥、白灰全是我跟我兄弟们一袋一袋扛上来的不就是为了省点钱嘛。”
伍北苦笑着指了指对面高高摞成小山似的建筑材料解释。
“我日!牛批!伍总您们这些小老板将来肯定能成大器!太特么能吃苦了。”
工人禁不住爆了句粗口。
“借你吉言。”
伍北将信封中的卡片翻来覆去的观察除去背后贴着的一行数字的密码外再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就连数字都是机器打出来的根本看不出来是谁的笔迹。
长得很帅的男人?还是故人?能是谁呀?
回忆着工人的介绍伍北在脑海中迅速搜索可琢磨半天也没想到会是哪位。
“算了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不论是谁谢谢你救我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