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二阳他们这头的轻松写意。
此刻的莽三这位完全可以算得上全威市最专业的“鸭妈妈”却处于一种几乎崩溃的状态。
一间破旧的黑诊所里他面无表情的任由大夫帮着处理烫的满是燎泡的左手明明疼到钻心裂骨但却始终没有大喊大叫比起来身上的痛楚更让他难安的接下来的何去何从。
那个叫“二阳”的青年走前很痛快的摆明身份甚至还告知对方长峰市场的背景说白了就是已经做好了拿掉他和他家里人的准备。
别看莽三干的是下九流勾当挣得是丧良心钞票但绝对顾家尤其是他两个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胞胎哥哥。
“差不多了三哥你这伤我这儿最多处理到这种程度还是建议你上正规医院检查一下天气逐渐变暖万一发炎什么的过两天可就麻烦了。”
医生在莽三手上涂抹一大堆草药后游泳纱布结结实实的绑牢轻声说道。
“过两天?”
莽三昂头咧嘴笑容说不出的苦闷能不能再活两天都是未知数哪还会在意一只手能否保住。
“那啥看看多少钱再加上之前我欠的那些包括这两年领小女孩过来堕胎全算一下。”
莽三吃力的摸出手机扫码。
“不用三哥咱都多少年关系了再说平常你也没少照顾我买卖。”
大夫赶忙摆手。
“行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笔都记着账呢赶紧算账去过期不候昂。”
莽三笑骂一句。
从黑诊所里出来莽三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前行。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却有其事他总感觉有双眼睛躲在暗地里在偷偷监视自己。
估计是那个二阳的人吧。
莽三胡乱转动两下脑袋自嘲的耸了耸肩膀头。
木已成舟哪怕他再不情不愿对方都绝无可能改变主意正如二阳说的干掉邵坤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反之他全家都得被灭门所以他赌不起也根本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