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早上出租车行业处于高峰期还是徐高鹏这个醉汉让司机们望而却步伍北搁路口摆了半天胳膊愣是没有一台出租车乐意停下拉他们。
“这特么整的咱哥俩搞不好还得走着回去。”
尝试许久后伍北只得无奈的放弃双手拖住徐高鹏的屁股用力往上一抻随即拔腿开始步行。
一百六七十斤的徐高鹏固然挺沉可对于科班出身的伍北而言又算不得多惆怅的事儿遥想当年在绿营时期负重几十公斤的越野拉力对他而言基本就跟休息似的轻松要不是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琐事缠身伍北恐怕到现在都仍旧会保持锻炼的习惯。
背起徐高鹏慢慢悠悠的走在路边伍北脑子里却飞速运转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快速让长峰市场步入正轨。
自打来威市以后先是跟邵家爷俩斗智斗勇然后又竭力靠拢冀家父女瞅着貌似特别热闹实际上寸功未建唯一的收获恐怕就是本地几个大佬全都认识了他伍北是何许人也而这跟他最初的理念完全是背道而驰必须得尽快扭转过来。
“叮铃铃”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当看到是金万腾曾给他发短信报平安的那个号码时伍北忙不得接起:“喂老金?”
“大哥我是文昊。”
电话那头沉默了能有七八秒钟竟然传来一道另伍北打破脑袋也不敢相信的嗓音。
半个多小时后威市文登区。
一处名为“柳林”的城中村伍北扛着睡得很死的徐高鹏赶到一处没有招牌的黑诊所。
在付出堪比买张机票的价格后伍北总算拦下一台“好心”的出租车。
“啥情况啊?”
刚一进屋冲天的消毒酒精味道就呛的伍北控制不住的眯起眼睛。
“老金和他有仇我跟他有情”
文昊和金万腾赶忙迎上来边帮忙卸下徐高鹏文昊一边指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裴海军解释。
两根烟的功夫伍北总算听明白仨人之间复杂的爱恨情仇立时间也陷入了为难。
床上面如金纸的裴海军他并不陌生正是初入威市时候他遇上的那个便宜徒弟对于此人跟金万腾之间的猫腻他也从二阳等人口中得知之前也有意无意的试探过金万腾的口吻可始终没忍心说出实情眼下这种情况貌似再瞒下去确实有点不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