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有时候我也会迷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需要去做些什么。接下来卡伦的一句话让伯尼疑惑∶
人人都笑尼奥人人又都是尼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噢"
伯尼身体震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正好看见一根黑色的羽翼正从自己腹部位置缓缓抽出它收进了卡伦的神袍袖口消失不见却已经在刚才给自己制造了几乎就只留差一层皮的贯穿伤除此之外秩序净化的气息附着在里面正在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差进一步的破坏。
卡伦后退一步张开双臂。
伯尼腰躬了下来双手捂羊自己的腹部鲜血汨汨流出滴淌在地上这一滩鲜红刺激到了所有将目光投送过来的人的眼睛。
卡伦小声道"我们明明已经走上了一
条正轨我愿意作为你的手下帮你做事一起挣取功劳跟着你的步伐一起晋升。所以我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整我
"咳……"
f伯尼一边继续捂着伤口一边说道"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么"
"信不信还有什么意义"卡伦拿了耸肩嘴角露出微笑"很抱歉在表彰大会上当我意识到你要整我时我就想捅你了。”
呵呵……但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捅……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我家的狗一直觉得我这个人很记仇所以它在我家一直过得很谨小慎微。’你家那条狗……看得……很清楚啊…"
"是啊我不应该怀疑它的判断和眼光的可能它站得确实高所以看人会更准。"
伯尼开始对自己进行治疗、他本就是一名极为优秀的牧师但问题在于卡伦是在他给料未及的情况下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对自己发动的偷袭而且还附着了大量净化力量哪怕他很撞长治疗此时也是痛得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8u9/e%c6j他的背开始弯曲整个人前倾不倒地并不是他最后的体面僵强而是他已经麻木了压根不在意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了。但卡伦接下来故意利用扩音术法说出的那句话让伯尼部长不得不重新打起了精神"啊部长大人您的旧伤怎么在此时又撕裂了您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声音很大传遍四周。
虽然因为视线角度以及卡伦动手很隐秘的原因绝大部分人都没看见是卡伦捅了伯尼部长一刀但是…这还用看么
然而伯尼部长咬着牙张开嘴当他准备说话时他那贴心的属下还将扩音术法的光圈放在了他的唇边像是给领导递送上了一个话筒。
伯尼愣了一下无声的笑了然后他开口道"是的我的旧伤犯了它总是会重新被撕裂真是……让人头疼啊!"''
这一幕充斥着一种黑色滑稽。在场所有人包括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士们都知道是卡伦捅的他但他却要公开是自己的旧伤复发。原因很简单除了这样回答伯尼没有第二个选项。难道喊"不你竟敢公然对你的上司动手你这个叛教者"或者
"来人给我将他拿下问罪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彻底将卡伦推向死角如果是以往的斗争将对手逼入死角自己心里应该会有一种优秀棋手的矜持与优越感享受这种斗争的艺术
但是他手上有兵
如果你堵住了他其它的路那么他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伯尼现在只是等待被降职而且是那种避风头的降职可如果真的爆发驻军和秩序之鞭的流血冲突那么在场的所有高级神官……都等着教廷的铁血审判吧
那种审判下流放都属于不切实际的奢望因为教廷对这种行为根本就是零容忍。
最重要的是虽然总部大楼里人很多但伯尼不觉得这些秩序之鞭的人员可以抵挡得住这些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骑士冲锋。
他甚至都不用考虑接下来审判的事情了能不能活过下一轮冲锋都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就算是所有系统里战斗力算比较强属于神教战斗序列第三档的秩序之鞭在真正的军队面前也会显得很苍白和无力。
卡伦伸手轻轻拍了拍伯尼部长的后背然后绕开了他一个人向着前方的发布会小台走去。
大概是因为捅了伯尼一刀}所以当卡伦走过来时主教大人们部长大人们没有再发出那种俗妄听腻的怒吼比如"卡伦你放肆”这种的。
大家都是体面人体面人的特征就是撕去了他们体面的外衣后一个个都会变得很娇羞。
当卡伦将自己的目光扫向站在台上的五位主教大人时这五位主教大人都很默契地侧过脸避开了卡伦的目光哪怕卡伦在记者会上骂了他们足足半个月。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主动走过来的不是卡伦的最高直属上司区长哈里而是代理首席主教教克。a&j/h这是一个仪态优雅的老人事实上除了头发花白外他的面容和身材都显得极为年轻…有一种白发精灵王子的感觉。怪不得他会成为接替沃福伦的人选形象上就已经可以打上高分了。
他在卡伦面前停下卡伦也停下了脚步他的个头比卡伦要高所以低下头看着卡伦嘴角露出和煦的笑容说道
”我前段时间一直在丁格大区做交流学习工作刚回来不久所以在大区没和你正式见过面但在报纸上第一次见到你的照片时我就拿着它问了我的妻子我问她
看这像不像是年轻时的我"
这本是一句场面套话上位者说你像年轻时的他往往是他们认为对你的一种褒
奖∶
但这类似的话卡伦真的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
只不过最常听到的、或者是从对方眼神透露出的意思里还是你真的和你的爷爷很像。
尤其是自己的外婆每次见面从肢体动作到神情似乎都在不停重复着这种感叹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狄斯。
好吧说自己和爷爷很像卡伦真的不生气反而会觉得是一种光荣毕竟真要较真起来年轻时的狄斯应该比现在的自己要自在洒脱多了。
神殿大门外的石碑上人家都是虔诚地留下姓名;浙自己的爷爷则是将石碑噼成两半强行变成了日后男左女右留名习惯的分割线。
更是听普洱和老霍芬说过爷爷年轻时面对神殿长老都敢顶嘴让对方直接下不来台。再看看自己靠着借来的骑士和什么大区的部长主教这类不入流的货色扯皮。
手对凑在自己面前距离自己很近的这张极为英俊的老脸一巴掌直接抽了过去啪"清脆、响亮。不用扩音术法都能清晰地传出很远。
敦克代理首席主教怔怔地看着卡伦左脸颊火镶镰的痛以及嘴角破囗溢淌出的腥甜让他可以确认这一切不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大人您的脸上刚刚有一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