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顿时就笑出了声道:“我就知道能让你容大少这般失态的也没有其他人了。”
傅城予大学的时候跟容隽是校友原本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又同在一个学校对于容隽和乔唯一的感情发展他也算是个见证人。
当初两个人爱得有多热烈如今容隽这个样子就让人有多唏嘘。
“从前她在法国那么些年都过了怎么她回来了你心情反而不好了?”傅城予问。
容隽有些烦躁忍不住想要抽支烟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会议室他根本就没带烟进来。
傅城予也没有期待他能回答只是坐在旁边看好戏一般地盯着他。
容隽终于忍无可忍“你看够没有?”
“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啊?”傅城予耸了耸肩说“你再怎么冲我火也解决不了你和唯一之间的问题啊。”
容隽克制不住就要彻底翻脸的时候傅城予再度开口道:“不过在解决你和唯一之间的问题前你可能得先解决解决自己的问题。”
一听他也说自己有问题容隽冷笑了一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傅城予摊了摊手道:“这还用说吗?这不是很明显吗?你之所以这么烦躁不就是欲求不满吗?”
容隽蓦地一噎。
傅城予继续道:“这个问题不解决以你这个状态接下来是别想办成任何事了。所以啊你还是先解决自己欲求不满的问题再去解决你和唯一之间的问题吧。”
说完这句傅城予才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一直到他慢悠悠地离开了会议室容隽才蓦然回过神来——
纯粹就是放屁!
什么叫先解决自己欲求不满的问题再解决和她之间的问题?
明明是要先解决和她之间的问题再解决欲求不满的问题……
待到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容隽再度一僵随后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也离开了会议室。
……
然而到了傍晚下班的时间容隽还是又一次出现在了医院。
往常谢婉筠的病房总是安静的毕竟只有她和乔唯一两个人偶尔和护工聊几句也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可是今天容隽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这明明是他在这病房里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声音可是现在他在门口那是谁在里头?
容隽伸手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人的瞬间眸光赫然锐利。
病房里谢婉筠和乔唯一都在而多出来的一个人叫温斯延。
此时此刻温斯延就坐在谢婉筠的病床边他惯常坐的那个位置正面带笑容地跟谢婉筠聊天。
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谢婉筠脸上绽出笑意连乔唯一都微微笑了起来。